“出城?因何出城,到城外那邊?”寧親王爺可不是好亂來的,又冷聲喝問起來。
蕭淅嚇的魂飛魄散,也不顧身上的劇痛,從速趴在地上叩首,寧親王爺見他竟然還能趴著叩首,神采更加陰沉,騰的站起來搶過身邊一名親兵手中的水火棍,掄起來便往蕭淅的身上打去。一棍子正打在蕭淅的小腿上,疼的蕭淅“嗷……”的慘叫一聲,這一棍子比剛纔狠多了,蕭淅這才曉得剛纔那兩名親兵對他還是部下包涵的。若都照他父王這般打法,那二十棍子早就把他給打死了。
“來人,將這牲口拿下,堵上嘴先打二十棍再來回話。”寧親王爺底子不給蕭淅說話的機遇,如炸雷普通的吼怒起來。
寧親王妃悄悄點頭道:“嗯,好的,王爺您也彆太活力了,小孩子不懂事犯了錯,漸漸教就是了,如果氣壞了您的身子,纔是他的大罪惡。哎喲……”寧親王妃正說著,肚皮俄然被腹中胎兒狠狠踹了一腳,疼的寧親王妃直倒氣,不免驚呼起來。
卻說蕭淅剛走進抱樸園地點的小院,便看到他的父王陰沉著臉坐在設於書房外階下紫檀太師椅上,廂侍立的也不是慣常在書房當差的內侍小廝,而是六名膀大腰圓王府親兵,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條成人拳頭粗細的水火棍,殺氣凜冽的盯著蕭淅,讓方纔走出去的蕭淅身子一顫雙腿一軟幾乎兒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