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裡,蕭澤與杜衡站了起來,蕭澤說道:“父王,兒子昨日回府傳聞此事,本日正要來謝孃親。想不到大哥二哥卻是以起火。是,兒子與大哥二哥並非一母所出,當初父王將先頭母親的私房平分給大哥二哥,兒子也冇有涓滴定見,如何到了本日兒子的親孃給兒子一些東西,卻讓大哥二哥氣成如許,莫不是大哥二哥覺得孃親的東西也得平分給他們才行?”
寧親王妃穩穩的坐著,不慌不忙的說道:“本來世子世子妃二公子二少夫人是為了此事,王爺,這事妾身也未幾分辯甚麼,您請稍等半晌,讓妾身派人取來帳冊並昨日鑄錁子的一應經手之人,您一看一問便知。”
程氏點點頭,從速隨丈夫去了博行園。孫氏前腳剛到家,蕭淆和程氏便也到了。
寧親王爺底子不睬會跪在地上叩首的大兒子伉儷與二兒子伉儷,隻對蕭澤說道:“澤兒,陪為父用早餐。”
寧親王爺大步走上前,從兩個兒子手中搶回錁子,仍裝回荷包當中交還給三兒子蕭澤,然後揮手命高管家等人抬著箱子退下。又命仆婦撤去屏風。
寧親王妃見此景象淡淡道:“王爺自管束兒子,妾身累了,要歸去安息。澤兒媳婦,靈兒,你們陪孃親進房,冇得聽這些汙了耳朵!”這在寧親王妃來講,已經算是說的很重的話了。
蕭淆蕭淅被蕭澤的平靜唬的心中發慌,但是此時也由不得他們畏縮,兩人俱沉沉說道:“如許最好。”
“父王,兒子與大哥冇了親孃的照拂,隻要您了,求父王看在我們親孃的份上,彆讓人欺負了兒子。”蕭淅一個頭磕到地上,竟哭著說了起來。
高管家不慌不忙的躬身應道:“回世子爺,錁子鑄好直接封存入庫,以備過年利用,現在並未曾動用。”
蕭淆與蕭淅見此景象,真是將近被氣瘋了。
蕭淆沉聲道:“你和二弟妹當然要去。不然那女人還真覺得這王府就是她的了。”
看到丈夫眼中的情義涓滴穩定,寧親王妃才又有了些心氣。就在這時,齊嬤嬤和雲霓都跪了下來,喬嬤嬤是專為寧親王妃管私房帳目之人,她吃緊說道:“奴婢回稟王爺,昨日上午,奴婢奉娘娘之命,取出一百六十兩金子並一千二百兩二十兩銀子,由雲霓送去傾錁子,共得金錁子一百六十枚,銀錁子一千二百枚,分外還給了二十兩銀子的火耗,這些都有帳可查,高管家與傾錁子的匠人都能夠做證。請世子爺和二公子千萬不要曲解娘娘。”
次日一早,蕭淆伉儷蕭淅伉儷肝火沖沖前去抱樸園,名義上說是去存候,實際上倒是去發兵問罪。
“混帳話,你們兄弟三人都是為父的親生骨肉,這還用問!”寧親王爺大怒喝道。
寧親王爺皺眉道:“淆兒,你有何事?”
熟諳老婆脾氣稟性的寧親王爺曉得,他小老婆這回是真的活力了,隻怕他想哄好老婆都要很費些心機。這如果在平常倒也不是太難,伉儷兩人往紅羅帳中一滾便甚麼事兒都冇了。可現在卻不可,王妃正懷著身孕,他就算是想以身賠情都做不到。想到此處,寧親王爺狠狠的瞪著兩個給便惹費事的兒子,心中怒意更甚。
蕭淆咬牙說道:“父王,母妃調用公中銀錢補助三弟,此事不公,兒子們心中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