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一個無人的房間,賀大夫回身望著老二,開門見山的說道:“現在冇彆人在,你能夠把能證明身份的物件兒拿出來了。隻要證瞭然你的身份並非造假,我才氣信賴你說的話,從而達成進一步的合作。”
在等候賀大夫被請出來的時候,老二打量起了保安堂的安插。坦白講,這裡的陳列與平常醫館並無二致,隻是看起來更富麗罷了。
想到這裡,賀大夫頓時就麵帶淺笑的開口問道:“小哥兒是那裡人,在洪榮商會幾年了,之前有冇有來過雲州?
想到這裡,賀大夫頓時就將已經到嘴邊的話吞了歸去,同時還不由加快了手中的行動。如果來人真是來乞助的話,他就必須儘快去與那人見一麵。他但是承諾過都城的那人,一旦有人拿著信物來乞助,必定會儘力以赴的賜與支撐。
瞥見半枚玉佩,賀大夫心中不由便信了三四分。能拿出這半枚玉佩來,起碼說瞭然來人定然與那位大人有乾係。至於到底是不是他要等的人,那就要看能不能對上暗號了?隻要兩個前提都合適,他纔會真正的承認來人的身份。
對於他來講,剛纔的事情實在是太不成思議了。他竟然跟洪榮商會的管事有了打仗,還冇被瞧不起。要曉得洪榮商會但是天下第一商會,氣力還在鵬程商會之上,毫不是他們這類小角色能獲咎得起的。
收起遞返來的身份文牒,老二就牽著馬直接進了城。直到他消逝在人海裡,守城官兵方纔從之前的事情裡回過神來。
倉促的將處方寫完,賀大夫就忙不迭的往前堂走去。麵對那人派來的部下,要說他不獵奇,那絕對是假的。
不得不說,保安堂的學徒態度能變這麼好,還多虧了安和堂的功績。恰是在安和堂的壓力下,他們才被迫竄改了平時傲慢無禮的態度。
瞥見學徒滿麵堆笑的模樣,老二有一刹時的不適應。說實話,他去過的醫館不算少了,但還向來冇見過對來人這麼客氣有禮的。不適應隻持續了一瞬,他隨即就將這個奇特的動機丟到了一邊。保安堂如何待客,這和他冇涓滴乾係。
麵對他表示出來的諒解,守城官兵較著有一種受**若驚的感受。大抵是冇想到這位洪榮商會的管事如此好說話,與他平時所聽聞的大相徑庭。在他平時的認知裡,像洪榮商會這類龐然大物的管事常常都是不成一世的,向來少有這類夷易近人的呈現。
見本身被當作電影,老貳心中隻覺哭笑不得,卻又隻能故作一臉嚴厲的說道:“小哥兒,你必然是曲解了。我的確是洪榮商會來談藥材買賣的管事,並不是假扮的電影。”
聽了他這番摸索的話,老二作為知情者,天然能聽出此中隱含的意義。反之,如果他果然隻是洪榮商會的平常管事,並不會覺得這番話裡有彆的意義。在淺顯人聽來,賀大夫這番話說的不過是藥材買賣的事情。
將身份文牒遞還歸去,守城官戎頓時就麵帶敬意的說道:“真是冇想到,您竟然是洪榮商會的管事。我們這裡昨夜方纔產生了兩起重案,以是對收支的職員管的略微嚴了一些,還請您能包涵。我們毫不是成心難堪,實在是號令難違。”
來到前堂,賀大夫一眼就瞥見了阿誰自稱洪榮商會管事的人。之以是第一眼就能將他認出來,恰是因為他身上有一種奇特的氣質。他曾經很多次與商會的管事打交道,但從未見過一個能有這類鋒銳之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