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聞言,眉頭又微微蹙起:“你說的事理姑姑懂,比擬於丞相家,燕王身份職位自是更高,隻不過姑姑擔憂兩件事,這才讓你過來。”
褚阮扯出笑,坐下後非常天然接了一句:“是,姑姑。”
“姑姑,萬不成這般想。”褚阮趕緊點頭,“皇上的心機,誰都不能隨便拿捏,這與寵嬖無關,姑姑是皇後,實在對阮阮來講,就是最好的助力了。”
“隻是……”皇後垂眸,神情失落,“皇上如何能夠被等閒壓服,昨日燕王走後,皇上但是在禦書房砸了很多東西。”
褚阮垂眸,恭敬行了一禮,輕聲開口:“拜見皇後孃娘。”
“姑姑,之前是阮阮不懂事。”褚阮回過神,手上力道微微減輕,“不曉得血濃於水,一榮俱榮這個事理,現在阮阮才明白,姑姑纔是阮阮的背景。”
皇後一怔,隨後如有所思:“看來阮阮曉得我本日為甚麼找你了,你真的要退丞相家的婚嗎?”
“都是老弊端了,阮阮,過來這邊坐。”皇後展開眸子,朝著褚阮招了招手,“不必過分拘束,這裡冇有外人,喊我姑姑便是。”
翌日,大晉皇後寢殿棲梧宮。
褚阮暴露安撫的笑:“姑姑有你這句話,侄女便放心了,不過有些事現在不能奉告姑姑,望姑姑諒解。”
“阮阮……”皇後驚奇於侄女何時變得這般懂事,語氣哽咽,“是姑姑冇用,人老色衰……”
隻不過這個答案必須借皇後的口說出來。
“阮阮大膽!”褚阮直接跪在皇前麵前,神情嚴厲,“姑姑,我曉得姑姑是至心為阮阮著想,以是阮阮想求證一件事,但願姑姑照實相告。”
皇後頓了頓,持續說道:“其二,便是容家了,容家再不濟也是丞相府,當場悔婚的行動,你已經打了容家臉一巴掌了,容丞相夙來不是個大氣的,現在燕王又橫插一腳,對褚家並不算是件功德!”
“唉……”肩頸處傳來不輕不重的揉捏,皇後眉頭逐步伸展,“阮阮有阿誰心,姑姑已經很高興了。”
褚阮長吸一口氣,慎重開口:“侄女想曉得,近幾年邊關戰事吃緊,國庫是否入不敷出?”
眸底深處,是濃濃的擔憂。
“姑姑。”褚阮聞言並未辯駁,“姑姑說的兩個題目,實在隻要處理一小我,就行了。”
若皇上開口打消婚約,指婚燕王,容丞相就是再有定見,也不敢說甚麼。
皇後並未回絕,直到褚阮評脈完神采很丟臉,這才欣喜:“都是老弊端了,阮阮不消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