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個“二姨娘”讓阮麗華的心彷彿被螞蟻啃噬普通,一點兒也不舒暢。但蘇晚卿頂著老爺的名頭,愣是讓阮麗華挑不出弊端來。難不成,她敢說丞相爺教誨無方?
一旁的蘇晚月何曾見過父親這般責備母親,她看著母親低頭抹淚的模樣,內心俄然一陣發急。
蘇見廉看著母女倆這般模樣,心也軟了下來。他這些年因為忙於邊陲之事,的確疏於家庭。若非冇有阮麗華,也冇人照顧卿兒。
那祁老身份竟如此高貴,且不說她還不是丞相夫人,就算是,在祁老麵前說出這番話,也是大不敬。如果天子究查下來,那但是殺頭之罪!她一個小小的妾室,蘇見廉又怎會保她?
她賴以高傲的本錢向來都是來自母親和父親,她從未想過,如果有一天父親不再心疼母親,她將如何自處?內裡那些貴族蜜斯將如何對待她?
此次的確是阮麗華的錯,但她也是偶然之過。想到這些年本身對她也有些虧欠,蘇見廉的眼神也暖和了下來。
蘇見廉剛想說甚麼,中間已經傳來一道委曲的聲音:“敢情在爹爹眼裡,現在卿兒反倒是個外人了?”
蘇晚卿這話天然是用心提示蘇晚月方纔尷尬的事情,而叫阮麗華“二姨娘”天然也是為了噁心她。明顯隻是一個妾,還真把本身當作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