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彆說了……咳咳咳……”
“五女人,這些都是老祖宗親身遴選的人,你放心用,如有任何不滿可隨便措置。”於嬤嬤說道。
見老祖宗不信,沈翊和陳美玉也忙跟著擁戴。
老祖宗扶著額說道:“一群蠢貨!全都給我下去領二十板子長長記性!”
老祖宗被氣得頭疼,怒聲道:“你們的確是非不分,傲雪本就是沈家血脈,認祖歸宗乃是常理,沈無雙跳河那是自作孽,憑甚麼算在我親孫女的頭上?”
“你們過分度了!趁我不在,竟敢為了一個野種欺負傲雪?我看你們一個個都是瞎了眼,辯白不出誰纔是我們沈家的血脈!”
沈無雙咳嗽起來,嬌弱地靠在丫環懷裡喘氣,不曉得的還覺得她要死了。
“我兒時蒙受李家人的虐待,常常被趕到山上去砍柴,有一次被毒蛇咬傷性命堪憂,師父見我不幸才脫手相救,從那今後我就隻能長年以草藥為食,久而久之,便有了藥血之名,可我這血裡帶毒,並不能救人。”
沈無雙眼底閃過無數精光,微微蹙眉便擠出兩行清淚,她身子飄搖顫抖著跪在地上。
聞聲,老祖宗才緩緩展開眼看下來,她眸光深沉,帶著足以看破統統的淩光,讓人不敢直視。
沈如風見狀倉猝禁止:“當著祖母的麵,不成混鬨!”
“是嗎?”
“祖母,剛纔沈如瀾所言的確是真的……”
沈如風和沈如瀾各領三十大板去了,沈翊和陳美玉則忙著送沈無雙回琉璃閣。
算算時候,老祖宗另有不到半年可活,想來現在已經到了油儘燈枯的境地了。
沈如風點頭:“祖母,的確如此。”
說完,她翻開袖子,暴露了皮開肉綻的手腕,上麵被一刀刀劃過的陳跡觸目驚心,讓人不忍直視。
“呃……是。”沈如瀾不敢冒昧,隻能凶惡地瞪著沈傲雪,眼神中儘是警告之意。
沈傲雪這才昂首,眼神清澈冇有半分慌亂與心虛。
“是。”
老祖宗神采陰霾,目光帶著北風般掃過沈家世人,抬手狠狠拍在了青龍椅的扶手上。
“你來講說,是不是真的。”
“是的!母親,如瀾所言句句失實!”
彷彿隻要她說了甚麼對沈家人倒黴的話,就要立即殺了她一樣。
“我這傷無妨,反倒是祖母的身子,彷彿不太好。”
好笑!
她眼神落在沈無雙的身上打量了一番,問道:“如何回事?”
她走上前去,雙手相疊恭敬端莊地施禮。
沈傲雪懶得看他一眼,持續說道:“祖母,也不知堂上這幾位是聽信了誰的讒言佞語,竟然信賴我的血能夠醫治沈無雙的寒疾,因而就逼迫我割血。”
見他們一個個搶先恐後地跪下來領罰,沈傲雪眼底閃過諷刺。
老祖宗見狀,微微皺眉看向其彆人:“他所言但是真的?”
沈傲雪站直身子,眼神掃過沈家世人,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
兄弟二人被詰責的啞口無言,紛繁低下頭去。
“祖母……不,老祖宗息怒,這統統都是我錯,是我這身子太不爭氣,你要懲罰,就懲罰我吧!跟爹孃和哥哥們都冇乾係,他們也隻是擔憂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