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鳴唯眯了眯眼,“那你說說看,你二姐姐該找個甚麼樣的人家?”
周芸鳳內心咕嘟咕嘟的冒著酸水,慎哥兒再好也貼不到她身上,那孩子和她一點也不親,她都快皋牢不住了。嘴裡和李鳴唯說著親熱話,說著敏哥兒,兩人好一番膩歪著,眼看正要入巷兒,就聽內裡喬姨娘打發人過來了,說是病了,有些不舒暢,想要請個太醫過來看看,夫人又冇在院子裡,隻好來回侯爺。
“讓你說你就說,那麼多廢話,說幾句話累得死你?”
周芸鳳就笑著說,“候爺看本身的兒子,當然如何看都是好的了,也不是我這當孃親的偏疼,這敏哥兒比慎哥兒還聰明呢,慎哥兒這麼大的時候,可不懂這麼多,敏哥兒現在甚麼都愛學,比慎哥兒小時候可強多了。”
“王大人家的公子,另有良國公府的庶子,你想體例見一見,你小孩子家不惹人重視,好好的幫你姐姐相看一下,另有馮公子你和他熟,他此人究竟如何?”
“先說良國公府吧,他家就剩一個花架子了,新一代的良國公也要降等襲爵,他家的庶子傳聞讀書很勤奮,兒子冇見過他,也不知將來如何,兒子不敢胡說。王大人升遷得快,是聖上的得力人,他家又是嫡宗子,隻是那小子長得實在不好,又醜又胖的,我纔不要那樣的姐夫。劉大人家的公子還好,冇甚麼本領,也不招三惹四的,隻是太脆弱了,被人家一欺負就要哭了,趙大人家的公子倒是武功很好,趙大人但是燕慈郡王那一係的,也是想要皋牢住父親的意義,他們家不可的。另有就是那位馮公子了,他的名譽是有了,寫個詩甚麼的也能贏個合座彩,就是有些持才傲物,感覺本身好了不起。”
慎哥兒親孃說的話,李鳴唯也不在乎,“芸鳳你不曉得,慎哥兒這孩子可不是普通的人物,就他如許小小的年紀,這份氣度見地,將來前程不成限量的。我想把他送到書院裡讀書去,拜個好先生,隻是冇有人舉薦,這事情也難。先等等再說吧。”
李鳴唯看著麵前的敏哥兒,這孩子長得極好,不由得笑著對周姨娘說,“你給我生了兩個好兒子,立了大功,我寵你還來不及呢,趕明兒再給你打幾套金飾,讓你也開高興。”
李鳴唯就讓敏哥兒認字,敏哥兒也能熟諳幾個字了,就指給他爹看,接著又背詩,李鳴唯看著歡暢,就對周姨娘說“本來覺得慎哥兒那孩子聰明,你生的這個小的也這麼聰明,他比謹哥兒也就大了幾天吧,比阿誰孩子強太多了,謹哥兒現在連話都說不好。芸鳳,你給我生的好兒子。”
李鳴唯就笑了,“小鳳凰兒甚麼模樣我冇見過?我還嫌你呢,你給我生了個好兒子,慎哥兒這孩子聰明。”
不等李鳴唯說話,周芸鳳就嬌嗔起來,拉著李侯爺不放,李鳴唯哈哈一笑,忙著安撫她一番,又說了好半天的情話兒,也就不去看喬姨娘了,隻是叮嚀人拿著他的名帖去請太醫過來。
李鳴唯看慎哥兒一口氣說這麼多,也不由悄悄點頭,慎哥兒眼界還行,他隻是和各家的公子們混著,就能揣摩出這麼多,假以光陰,這孩子還了得?
慎哥兒就笑了,“是我本身想的。沈伯父的神機營一樣是天子所倚重的,爹爹不好和他來往,怕引發聖上的猜忌,就讓我和沈世兄交好,歸正我們是小孩子,這也就不算甚麼了。沈世兄書讀的好,棋下的好,兒子隻要佩服,這輩子再比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