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鳴唯不由一愣,跌足感喟一聲,老母親的殺傷力度超出他的設想。
話音剛落,李侯爺大踏步出去了,恭恭敬敬的請了安,老夫人喜得眉開眼笑的,“正說著你呢,你就過來了,我跟你說,母親現在有一件大事讓你去辦呢。”
李侯爺大踏步拜彆,回了夫人的正房。
“不必那麼費事了,玉潭呢,讓她過來一下。”
看了看天氣,李侯爺倉促交代幾句公事,忙騎著馬往家趕,先回到外書房,忙著見了留在府裡的幾個親信,聽了下人的回話,李侯爺幾近想買塊豆腐撞死了,老母親竟然說那是她積累的私房銀子?李侯爺黑著臉一語不發,也冇人敢說話。
“你不管誰管?莫非要你母親操心不成!”李鳴唯不耐煩的說,想了想又說道,“你祖母年紀大了,偶然候不免有些胡塗,現在又犯了心口疼,好歹先養一段光陰吧。”
李鳴唯在屋裡轉了兩圈,“您是我的娘,在這府裡儘管安享繁華就是了,凡事用不著您操心,現在府裡凡事都聽二蜜斯的,您不必再管了。”
“你不曉得嗎?我還覺得你曉得了呢,下人房裡挖出了那兩箱金元寶,那是偷了我們侯府的東西,你派小我到刑部說說,就說我們不報官了,把箱子快點抬返來,母親說話不好使呢。”
郭新成是李侯爺的親信管家,現在在侯府的下人房裡挖出了兩口大箱子,郭新成越想越感覺不當,還是從速和侯爺說一聲吧。郭新成怕小廝說了不明白,隻好騎馬直奔西郊的虎帳,李侯爺現在正在西郊練兵,十天半月也不回一趟家。
“玉潭有定奪又明白事理,她當時報了官,我們家免除了很多費事,您知不曉得那一箱子是肇事的東西?您還敢說是我們家的,就憑我們家也配有那些?另有這回玉潭的家務事也管得好,母親您凡事就不必再操心了。”
郭新成績一副欲語不語的神情,“侯爺,二蜜斯現在也有了不是呢,老奴一早就傳聞,老夫人把管家的娘子都傳喚到春暉堂,也不準二蜜斯再管事了,關著的好幾個主子都放了出來,這會兒家裡甚麼狀況老奴也不曉得了。”
春暉堂隻要母子兩人,甚麼話都能夠敞開了說,老夫人看兒子這麼活力,還覺得兒子是被玉潭氣的,“你說玉潭這孩子常日也有些成算的,如何碰到大事她就胡塗了?和她的娘一樣冇出息,一點擔負都冇有,成果惹了這麼大的禍。”
齊氏還未入眠,傳聞李侯爺回家更要等著了,過來老半晌,李侯爺拖著怠倦的腳步出去,齊氏忙掙紮著抬起家,“侯爺您吃過了冇有?我讓丫環給您傳飯。”
“您都和刑部的差官說了?您如何不等我返來?”
“來人。”李鳴唯高喊一聲,婢女趕緊出去,“從速上小廚房給老夫人煎藥去,老夫人的心口疼又犯了,就吃上回王太醫開的藥方,老夫人這些日子不能勞累了,你們都給我記著了,明日一早還讓二蜜斯管家,你們如勇敢讓老夫人操心,我打不死你們呢。”
就聽哐啷一聲,李鳴唯摔了手裡的茶杯,又一腳踢翻了麵前的矮幾,“您還想害的百口滿門抄斬是不是!”
李侯爺抬起一腳踹在這老嬤嬤的鼻梁子上了,“把她給我押到鄉間的莊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