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楊季修頓了頓,道,“但恰是為此,寧王身為皇子,倘若他領兵出征,周邊臣國不曉得的還覺得是我宋明強勢欺人。而寧王如果在疆場上一不謹慎負了傷,隻怕到時這些烏合之眾還會嘲笑我宋明無人。”
楊季修見老天子神采不太天然,當即歎道,“皇兄,臣弟自知事以來便極少參與朝政,莫說為國建功立業,便是寧王殿下口中的那些閒雜瑣事臣弟也何嘗觸及。今次平亂烏蘇,臣弟若在不出點力量,隻怕母後地府之下也要責備臣弟。”
“囡囡?你……你如何……”
楊越遙天然曉得老天子最最看重的是甚麼,皇室顏麵在老天子心中賽過統統,隻要抓住了這一點,那便抓住了老天子的命脈。
程月棠忍著疼痛道,“倘若報歉無益,還要大夫何用?”
“太子,你如何看?”
老天子見中書令如此解釋,心中稍定,隨即問到,“蔡卿家覺得何人可擔此副將一職?”
程月棠見狀不由得大笑,隻是臉上桃花還未綻放便因小腹處的傷口疼痛而立即枯萎,留下數道皺痕。
楊越遙還欲再言,卻不料楊季修搶先答道,“陛下,臣弟願替寧王去烏蘇走一遭。”
宋明軍政幾近都把握在程情狀手中,他一其中書令常日裡隻是賣力幫忙天子措置國政,軍政之事那裡曉得。聞言,當即敷衍起來。
楊越遙此話說得甚為鏗鏘,大有皇室風采,直讓朝中百官微微點頭。
他曉得,程情狀是擔憂本身的女兒和我有了甚麼輕易之事,以是纔會如此驚駭。
楊越遙神采寂然道,“父皇,兒臣忝為親王,卻既無軍功也無政論。每思及此,兒臣便不由得慚愧難當。雖說此乃國泰民安之象,但今次機遇千載難逢,兒臣若再不為皇室血脈爭得一絲光榮,那皇室顏麵何存?”
程月棠聞言,杏眉輕抖,“誰讓他是我爹呢,他要拆了你也隻能看著。”
老天子聞言一愣,問到,“你也想去?”
宋明派兵平亂,周邊臣國如何想那是主要,畢竟宋明秘聞深厚,又有精兵良將,大不了再平幾次亂。
“父皇,兒臣覺得七弟所言甚是。”
程情狀聽聞程月棠夜探驛館,差點被那歹人所殺,當即痛斥程月棠還不知事,如此大師閨秀卻這般混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