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聞言,本想立即承諾,但正要開口之時卻想起楊季修剛纔在府中說的話,不由得側目看去,彷彿在谘詢這個小叔叔的意義。
相較之下,站在楊季重身後的楊越遙現在卻沉著了很多,眉宇之間不見喜怒,臉上隻是一副淡然神采。隻是在其心中,現在卻已心潮彭湃,隻要本日之事一成,那甚麼太子,甚麼齊王,嗬嗬...
隻見這幾匹戰馬,毛色蹭亮,骨骼高大,四肢苗條,一看便是萬中無一的好馬。
“等等。”
“王妃!王妃!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太子性子暖和,待人寬宥,程月棠宿世便已曉得。此生時勢竄改,既然東宮有拉攏之意,程府雖可回絕,但不成斷交。程月棠此言便是在奉告太子妃,程府天然是站在太子這一邊的。
謝王妃心中雖是猜疑,但嘴中卻仍舊溢美之詞不斷於口。
那奴婢半途被叫回,一向彎著腰恭候在院中,聽得太子妃問話,倉猝跪下,“小的隻是在遠處旁觀兩位殿下試馬,前麵還好好的,兩位殿下騎著馬兒在城郊來回跑了四五趟。厥後太子殿下駕下的馬兒忽的大呼了起來,像發瘋了似的,直對著齊王殿下撞去。以是齊王殿下就被馬兒踢傷了。”
說著,太子妃看向院中奴婢,“你且說說究竟是如何一回事,齊王怎會被馬踢傷?”
“如此說來,介弟之病可謂奇症?官方雖有一些深藏不漏的醫術妙手,但畢竟少數。程蜜斯,本日回宮以後我便命東宮的太醫前去府上為介弟診脈可好?”
楊越遙聞談笑道,“好!那我們就到城外一試。”
程月棠見太子妃明白本身的意義,當即賠笑道,“太子美意,程府高低天然記在心中,斯須不敢健忘。”
楊季修當然早已推測太子會有如此要求,聞言先是一怔,而後微微點頭。
越王便是楊季重。楊季修在京中向來是不得人待見的一個閒王,太子妃聽聞齊王受傷不置一詞,隻問太子和越王。
那奴婢剛一進了內院,就跪倒在地,口中大喊“大事不好。”
“是的王妃,小的站在遠處看得清清楚楚。”
她與太子在宿世隻是倉促幾麵,楊越遙奪得皇位以後便命程情狀打掃京中其他皇子,太子首當其衝之下,底子得空反應,僅僅數日便被楊越遙收羅罪名拿將下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