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嬤嬤,甄嬤嬤……”蕭姨娘連喊了幾聲,但是,卻冇有人承諾。
連訣一邊吃著,一邊道,“誰說姐姐放過她們了?就算姐姐真要放過她們,我也不承諾的,誰傷害姐姐我都不會放過。現在那兩對母女對著那兩具死屍,不曉得該有多驚駭呢。”
……
“也許……也許她真的冇有證據也說不定,陳貴和李平被燒成了灰燼也說不定,我們不要再本身嚇本身了,現在不是甚麼事都冇有嗎?”蕭姨娘安撫著連詩雅,同時也安撫著本身。
現在,恒親王府,書房。
“一副耳環,掉了就掉了,大姐冇事,纔是比甚麼都好。”連詩雅將內心的不安壓抑了下去,道。
連似月無法地搖了點頭,但是也冇有拂了連訣的美意,拿起銀筷一點一點吃起來。
“那裡不對勁?”連詩雅見蕭姨娘這般神采,心頭一跳,問道。
鳳雲崢身後身首異處,滿門抄斬!
“連似月這麼做,便是覺得我們會驚駭,會鬨得大家皆知清泉院呈現了兩具死屍,她現在必然正在福安院喝著茶,聊著天,等著我們乖乖地自投坎阱,若我們交出去,就會發明他們是服用了斷腸草而致死的,到時候必然會一步一步查到我們頭上,不能交出去。”蕭姨娘說道。
真好,他們還在她的麵前,她另有機遇去珍惜他們。
連詩雅用力地閉緊了嘴巴,身子癱軟在蕭姨孃的身上,忍不住低低地哭出了聲音。
連似月曉得這一回是對蕭姨娘完整死了心了,完整看清了這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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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蕭姨娘敏捷地沉著下來,快速走疇昔,一個耳刮子扇在丫環百合的臉上,“不準大呼,兩具死屍罷了,有甚麼大不了的!誰再叫,我立即鞭打一頓!”
“是啊,夫人,您就不消操心了,大蜜斯會措置好的,再說,另有少爺呢,您現在甚麼都不消怕了。”周嬤嬤走過來,將銀耳蓮子羹端上桌,說道。
這時候,內裡俄然傳來兩個悶悶的聲響,嚇得兩母女同時猛地站了起來。
連詩雅一聽,也回過了神來,道,“對呀!娘說的對極了,連似月為甚麼不究查?另有……”她的臉俄然一陣煞白,低聲驚叫道,“陳貴和李平呢?那兩小我那裡去了,就算是死了總會有屍身,但是剛纔連天令人檢察的時候,並冇有發明這兩小我的屍身啊。”
連詩雅隻感覺越說越瘮人,連蕭姨娘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