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景陽帝倒是聰明,隻按部就班的培養鳳陽公主,卻在百官麵前隻字不提立儲之事,倒讓反對派感覺拳頭落空,無的放矢,因為天子都冇親口表態的事,你反對個屁!(未完待續。)
下朝以後,方晴還是去景陽帝的書房,領了半人高的奏摺,到專為她而設的桌案前學習起來。
“母後如何來了?”見到趙晚晴,方晴忙上前見禮。
焦和如本日受蕭瑟,景陽帝已多日未將他叫進書房會商政務,這類決計近似的冷淡,連本身那些部下都看出來了,而雲壇祭天之事,景陽帝底子冇有同他籌議,便直接指定鳳陽代天子前去,這在之前,是絕對不會產生的事。
另有便是,上麵官員考成評定,現在竟直接由那對父女倆商討著措置,完整拿他這個監察院的頭不當一回事。
“不消擔憂,此事我自會對付,”焦和心煩意亂地拉開趙晚晴的手,“可愛,二十來年的經心奉侍,還是逃不過遭天子嫌棄的一天。”
“要不我同鳳陽說說,讓她在天子跟前為你說些好話?”趙晚晴感覺焦和的笑容直戳心口,讓她不忍直視。
“莫非……景陽帝下一個對於的,便是他焦和?”焦和心下更加不痛快。
景陽帝明顯冇在乎焦和心中的芥蒂,倒將心機完整用在教誨方晴上,百官雖時有反對之聲,以為女帝之說的確異想天開,女人就該在家相夫教子,哪有這本領辦理國度,不過跟著方晴逐步參與政事,並且表示更是可圈可點,加上樊相國公開表示,附和鳳陽公主交班,一時在朝廷便構成了兩派定見――或支撐鳳陽為女儲君;或明白表示,君王隻能是宗室後輩。
回到暖心閣的趙晚晴心下跳個不斷,景陽帝態度公然不對勁,莫非真如焦和所料,景陽帝已對他起了防備,並且本源還是在鳳陽身上。
這邊景陽帝剛批完一道摺子,感覺眼睛有些脹疼,便將筆放下,用手揉揉眼睛,轉頭打量著正做埋頭苦讀狀的方晴,內心不免思忖,“這麼好的孩子,若為男人,不知朕會多對勁,不過女孩也無妨,若能成為一名女帝,說不定還是景國的一段嘉話。”
趙晚晴用指責的眼神看著這一對父女,“皇上日理萬機也就罷了,還要拖著我這丫頭也吃這份苦,若我不過來,怕是鳳陽底子忘了,這宮裡另有我這當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