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進到城中,滿眼瘡夷,百姓流浪失所,讓統統初來此地的人,心下都有些揪痛。
城門邊上,邵子傾早領動手劣等在了那,方晴見到他,一臉驚奇,“不是說邵將軍務在身,無需跟從了嗎?”
景陽帝是個愛民的,得了信當即拔下賦稅,籌辦派人當即送到綏縣。
縣令派了捕快給她們帶路,方晴帶隊在綏縣四周勘察,倒是重視到,百姓們凡是能走的,都攜家帶口地出城,往西南邊而去。
最後景陽帝一錘定音,不顧皇後趙晚晴的苦苦要求,封了鳳陽公主為欽差,攜賑災賦稅,馬上解纜,前去綏縣。
倒是樊相國看出景陽帝心機,曉得他成心讓女兒去曆練一下,天然是要力挺,誇公主乃一代巾幗,智勇雙全,自不是淺顯女子可比,隻要帶足人手,一定會出甚麼傷害。
方晴心下直嘖嘖,冇想到邵子傾真是塊牛皮糖,本身當著景陽帝的麵表過態,隻帶府中親兵前去,也就是怕邵子傾跟過來,誰叫邵子傾這些日子表示得太和順,倒讓方晴重生思疑,擔憂他有一天俄然發作,變成了反噬人一口的猛虎。
有綏縣縣令親身出來驅逐,見到帶隊的是當今鳳陽公主,立時跪倒在地,感激涕零,隻說皇恩浩大,冇想到公主親臨。
方晴早換好男裝騎於頓時,瞅見山茶抹著淚站在公主府外的台階上,全然依依不捨,忍不住恥笑道:“這還冇結婚就舍不開手,今後可不是要將井然綁在屋裡!”
“誰曉得呢,”捕快歎了口氣,“現在大師夥也是冇了體例。”
“這麼急倉促地,是籌辦去哪?”邵庭遠雖已鬚髮皆白,卻精力矍爍,此時並冇有看從外頭出去的邵子傾,卻目不轉睛著盯著屋中心擺放著的一架地動儀。
方晴發笑,在背麵喊了一聲,“山茶的話我記取了,你在府裡好好籌辦嫁奩,返來後,本公主立馬就替你和井然主婚。”
“綏縣地動,公主請命前去賑災,外孫要隨行。”邵子傾的目光也落在地動儀上,昨日指向綏近方向的龍口中已掉了一顆珠子,看著彷彿又有中間一顆也搖搖欲墜了。
綏縣雖不大,不過邵子傾如何都尋不見方晴,心下不免焦急,厥後在城門口一探聽,才曉得她們竟然往西南邊向去了。
山茶聽到了,更是羞怯得不可,乾脆一頓腳,捂著臉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