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妃這才鬆了一口氣,笑道:“本來是如許,那我們就曉得該如何做了,說真的,讓我們與她一個側妃訂交,若不是……若不是看在大皇嫂的麵子上,我們還真不肯如此自降身份,現下總算能夠放心了。”
顧蘊便笑道:“不瞞側妃,因著暮年的事,本宮這些日子對你的確諸多防備,總感覺你會不會彆有用心,可顛末這些日子的相處下來,本宮卻曉得,都是本宮本身多心了,再如何說,本宮與側妃身上,也流著不異的血,血濃於水,莫非側妃還能害本宮不成?今後側妃可也要如現下這般,與本宮常來常往的好。”
顧芷倒也不胡攪蠻纏,笑著很順服的應了一聲:“那臣妾就先行辭職了,等明兒太子妃娘娘得閒時,臣妾再過來存候。”屈膝行了禮,由白蘭引著轉成分開了。
顧芷身上的香竟能催情……
何況顧芷送來的東西,她如何能夠真的用,萬一不慎著了道兒,難道自找的?
宇文承川抬高了聲音:“方纔顧芷顛末我身邊時,我模糊聞見她身上的熏香似是有題目,倒像是在那裡聞見過普通,但詳細有甚麼題目,我一時也說不上來,明兒她再來存候時,你多留她一會兒,我呢就早些返來,再讓寄父座下用毒的妙手喬裝成小寺人的模樣跟著我一塊兒返來,或許就能發明題目了。”
因忙賠笑道:“臣妾並不怕曬,不過太子妃娘娘體恤臣妾,臣妾也不該辭,那臣妾明兒晚間就直接去太子妃娘孃的營帳裡給娘娘存候了,就是……屆時太子殿下也在,臣妾疇昔,會不會不便利?”
顧蘊聽得眉頭舒展:“這話如何說?”
思忖間,耳邊已傳來顧芷儘是悔愧的聲音:“暮年都是臣妾胡塗不知事,也不怪娘娘要防著臣妾,臣妾本身想起暮年做的那些事,常常都慚愧得無地自容……所幸娘娘大人大量,不與臣妾普通見地,還肯拿臣妾當本身人,臣妾今後必然用心貢獻娘娘,再不重蹈覆轍。”
顧蘊因回神笑道:“疇昔的事就讓它疇昔罷,側妃不必再耿耿於懷……唔,這香味兒是側妃身上收回來的嗎,似茉莉又似臘梅,還模糊有一絲桂香的暗香,可真是好聞,也提神。”
顧蘊見狀,因插言道:“既然不便利當著我的麵兒說,那殿下就換個處所罷,轉頭殿下再酌情把能奉告我的,奉告與我便是。”她總不能要求宇文承川的統統臣下都拿她當宇文承川普通恭敬從命,就彷彿錦瑟卷碧幾個,雖也忠心於宇文承川,但在她們內心,她的分量無疑更重。
比及翌日顧芷又來給她存候時,顧蘊便用心笑道:“讓側妃日日頂著大日頭的過來,本宮委實於心不忍,如許罷,側妃明兒中午就不必過來了,晚間直接到本宮的營帳裡給本宮存候也是一樣,晚間日頭下去了,便不怕曬著側妃了。相處了這麼些日子,本宮也約莫瞧出來側妃是個實心眼兒的人了,曉得讓你今後不必再來存候了,你嘴上承諾得好好兒的,明兒必然照來不誤,本宮便也不孤負側妃的一片孝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