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過了不曉得多久,方雪柔已是遍體鱗傷的暈了疇昔,董無忌也因力竭而癱倒在了地上,喉嚨啞得再說不出一個字來,終究有幾個婆子出去,請那幾個滿臉滿足的大漢出去吃東西,再把窗戶上的厚棉絮都揭開,讓屋子通起氣來,半晌過後,總算屋裡那股莫可名狀的氣味散去了大半。
顧葭聽了一會兒,感覺並不解氣也不過癮,想了想,叫人取了鞭子來,她親身舉起鞭子朝著胡亂撲騰的麻袋便是狠狠幾鞭,那兩個麻袋便立即如澎湃的巨浪般,起伏騰躍起來。
看著顧葭近乎猖獗的臉,方雪柔終究完整絕望了,也更加悔怨起當初何故不直接弄死了她,一了百了了,――為甚麼她都已經這麼儘力,這麼構造算儘了,還是不得善終,為甚麼老天爺要對她這麼不公允?!
活到現在十六歲,顧葭從冇似現下這一刻這般揚眉吐氣,這般解氣痛快過。
“是,夫人。”此中一個婆子忙回聲而去了。
直把董無忌氣了個吐血,隻能又罵起顧葭來:“賤人,你有甚麼就衝著我來,你也是女人,就不怕有朝一日,遭到一樣的報應嗎?賤人,我殺了你……賤人,我真悔怨,當初冇要了你的命,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我等著看你會落得甚麼了局,我等著看你下十八層天國,永久不得超生……”
敢幫顧葭做這些事的人,天然都不是甚麼遵紀守法的良民,說淺顯點,就是賊,與官對峙的賊,而賊與官向來都是死敵,現在他們卻有機遇將死敵的女人玩弄於身下,阿誰死敵還一向是高高在上的,於他們來講,天然是一件奇爽非常的事。
“你他媽的倒是快點兒的,冇見老子們還等著嗎(……)”
顧葭待其出去了,才冷聲叮嚀起本身的婆子們來:“再去取隻麻袋來,把這些貓平分了塞出來,再把這兩個賤人裝出來。”待婆子們應了後,又看向董無忌和方雪柔,笑道:“這些貓都是我特地讓人去城外的燒灰場和亂葬崗找來的,也不曉得平日都吃了些甚麼,性子野得很,應當夠你們好生受用一回了。”
內心的確恨不能撲上去生吞了顧葭,賤人,竟還說他們‘實在犯不著驚駭’,媽的,換誰即將受如答應駭的科罰,能不驚駭的?她到底是如何想出這些暴虐的體例來的,他此番若能幸運撿回命來,明兒必然要讓她把這些折磨十足都更加的受一遍!
餘下方雪柔尖叫聲還式微下,已被四個大漢中的兩個抬到炕上去,另兩個則忙忙解起她身上的繩索和她餘下的衣衿來,任她現在尖叫告饒如何掙紮不休,仍然眨眼間便被扒了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