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蘊一臉的靈巧:“我昨兒夜裡一覺睡到了天亮呢,姑姑,我待會兒想去園子裡盪鞦韆,您陪我去好嗎?”
彭氏笑道:“好好好,姑姑承諾你便是。”
目睹齊嬤嬤沉下臉來,顧蘊心知再說下去如嬤嬤就該遭殃了,隻得嚷嚷起來:“我要姑姑,我要姑姑,快走,找姑姑去。”一個勁兒的催抱著她的丫環抱她出去。
內心嘲笑不已,彭氏公然會裝,方纔那幾句話任在聽在誰耳朵裡,也會感覺她是一心為了她好的,也就難怪宿世本身會被她一亂來就是十幾年,真拿她當親孃了!
麵上卻仍一派的和順,垂憐的摸了顧蘊的頭道:“我自是情願陪蘊姐兒去盪鞦韆的,隻是你身材還未大好,這兩日還是待在屋裡的好。如許罷,我教你做針線可好,如此你就不會感覺無聊了,說來你翻了年就四歲了,也是時候該學著做針線活計了。”
可想起顧蘊畢竟才四歲不到,有些話本身與她說了她也不懂,更糟糕的是萬一她轉頭就說給了彭氏聽,如嬤嬤倒不是怕本身被趕出侯府去,她擔憂的是顧蘊到時候身邊連一個靠近的人都冇有了,今後另有誰能照顧她庇護她……隻得將已到嘴邊的話都嚥了歸去,冷靜的抱起她,哄起她睡午覺來。
彭太夫人道:“曉得本身的不敷就好,今後切不成再如此,我們顯陽侯府可不是那些個小門小戶,你丟了本身的臉是小,丟了我們顯陽侯府的臉事情就大了!”
瞧得一身淡綠色忍冬紋褙子,成心偶然護著本身肚子的彭氏走出去,她臉上立即有了笑容,叫道:“我要姑姑餵我,我要姑姑餵我。”也與平日的模樣普通無二。
“才祁氏打發人來回我,說平家的人後日就到了。”彭太夫人略一思忖,已有了主張,“如許,我待會兒便打發齊嬤嬤去將蘊姐兒接到我屋裡來,隻說我這裡奉侍的人儘夠了,她身邊奉侍的人就不必跟來了,轉頭卻派人將她們都把守起來,以防萬一。至於蘊姐兒接來後,這兩日就跟著你,到時候讓平家的人曉得你待她好,她一刻都離不得你,今後的事,天然也就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