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歸來之盛寵太子妃_第一百八七回 挑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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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碧與錦瑟一樣,一貫都主管崇慶殿的外務,原是輪不到她跑這一趟的,偏白蘭要跟顧蘊出門,紫蘭昨兒便因染了風寒,怕過了病氣給顧蘊告了假,以是顧蘊隻能打髮捲碧跑這一趟,卻不想這一跑竟為卷碧招來了殺身之禍。

剛出了景仁宮,就見紫蘭與錦瑟一臉焦心的迎了上來,顧蘊不由一怔,錦瑟管著她崇慶殿的外務,等閒從不出東宮一步的,這會兒卻與紫蘭一道來了景仁宮,還一副急得快哭出來了的模樣,必然是出了甚麼事。

顧蘊少不得要問永嘉侯落馬的詳細過程:“我白日裡聽冬至順口說了一句,說永嘉侯本來都已將欽差大人們擺平了的,誰曉得當天夜裡就出了變故,也不知是甚麼樣的變故?我問冬至,他也說不出個以是然來,也不知是真不曉得,還是冇有你的話,他不肯奉告我,我也懶得問他了,現在乾脆直接問你,你快奉告我罷,我都心癢癢一下午了。”

宇文承川看了一眼桌上,笑道:“昔日裡菜色雖也豐厚,可冇豐厚到這個境地,你也有親身奉侍我,可不像今兒笑得這般和順這般甜。”

本來顧蘊本日去景仁宮之前,曾叮嚀了卷碧跑一趟壽康宮給許太妃等幾位太妃送鮮荔枝,倒是昨兒東宮的一名屬臣貢獻宇文承川和她的,是以刻已過了吃荔枝的時節,數量未幾,據宇文承川說,他獲得後已打發人送過一半給皇上和宗皇後了,以是她便隻讓卷碧給幾位太妃送些去便可。

顧蘊皺眉道:“可皇上不是最恨貪墨的嗎?”

說到閒事,宇文承川的神采一下子嚴厲起來:“永嘉侯到底戍守邊關這麼多年,冇有功績也有苦勞,老永嘉侯更是為大鄴立下了很多汗馬功績,何況另有貴妃和老二在,皇上不看僧麵也得看佛麵,隻怕不會嚴懲永嘉侯。”

二皇子就暗自歎了一口氣,他如何就忘了婆媳自來是天敵,做兒子的決不能當著親孃無前提的保護本身的媳婦兒了?因忙笑道:“她是讓我嶽父當兒子普通養大,可現在她不是懷著身孕,懷相一向不好嗎?兒臣也是為了她腹中的孩子,彆人不曉得兒臣有多盼望一個嫡子,母妃莫非還不曉得不成?”

不想二皇子卻決然道:“蕭氏這一胎本就來得艱钜,更懷得艱钜,現在一日裡大半時候都得臥床靜養,便是偶爾能下床,也隻能在屋裡略走動走動,她自來閒不住的,為了孩子此次是真吃足了苦頭,這事兒我不籌算奉告她了,母妃也彆奉告她,免得她又憂思過分,對大人和孩子都不好。”

三皇子的“病”至今仍冇有任何氣色,他的脾氣也複又開端暴躁起來,跟前兒奉侍的人動輒得咎,個個兒身上都帶著或輕或重的傷,特彆是魏德寶這個近身奉侍又曉得內幕的,隻瞞著三皇子府後院的女人們罷了,宗皇後倒是曉得的,也就不怪她氣色不好了。

宇文承川笑道:“他不是冇我的話不肯奉告你,是真不曉得,這事兒是我讓東亭領著楊桐羅鎮幾個去辦的,他現在首要精力都放在打理東宮的一應瑣事上,哪還顧得上去存眷內裡的事?”

當下母子兩個又低語了一回,二皇子方暫彆了林貴妃,往前麵的配殿看二皇子妃去了。

顧蘊想起他說是給本身搓背,搓著搓著就……不由臉上發熱,冇好氣道:“你前次也說給我搓背,成果卻……把水弄得滿淨房都是,害我被錦瑟她們公開裡笑話兒了好幾日,我可不想再被笑話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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