伉儷兩個又說了一會兒話,見時候委實已不早了,方叫人打水出去,各自梳洗一番,相擁著歇下了。
宗皇後被噎得氣不打一處來,嘲笑道:“老話常說‘燕子鳥,尾巴長,娶了媳婦忘了娘’,連親孃尚且比不上媳婦兒呢,何況本宮還不是太子的親孃,本宮如何敢勸他,冇的白自取其辱。”
聽得顧蘊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我不是說了嗎,我又不是醋罈子,連你部屬的醋都要吃,還是你非要我跟你大鬨一場,乃至大打脫手才痛快?不對啊,明顯你我都曉得那是你的部屬,你卻非要我妒忌,莫非你內心實在對她已有甚麼設法,並不籌算隻拿她當部屬,你內心實在有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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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身後女官:“去把慧秀幾個都叫來,讓她們給太子妃叩首,拜見新主子。”
宗皇後不悅的睨他一眼:“你跟本宮幾十年,旁的冇學會,倒學會賣關子了,有甚麼話還不快說,非要本宮起火才歡暢麼?”
顧蘊卻看也不看她們,隻笑向宗皇後道:“母後珍惜太子殿下與臣媳,將梯己之人賞與太子殿下和臣媳,臣媳原不該辭,但隻東宮已有妃嬪姬妾十來人了,若臣媳再將她們收下,朝臣們曉得了,不免會詬病太子殿下荒淫無度,指不定還會引來禦史言官們的彈劾,到時候曉得的說是母後心疼太子殿下,不曉得的,還覺得母後巴不得弄壞太子殿下的身材呢,不然何故隻一味的賞人與太子殿下,其他殿下處卻一個都冇有?”
那些自作聰明,隻想著趕在顧蘊之前有孕,自此便能夠雞犬昇天了的,則都恨得牙癢癢,太子妃如許善妒,如許打皇後孃孃的臉,就不信皇後孃娘會坐視不睬,――雖也接過了掃帚,內心卻認定眼下的落魄隻是臨時的,皇後孃娘必然會為她們主持公道,她們總會有出頭之日的!
顧蘊卻正色道:“你也說連二皇子都有嫡子了,以是今後我們阿誰的頻次,可不能再由著你來了,我曾聽人說過,太頻繁了,反而不輕易有孕,以是今早晨,你歇在崇慶殿能夠,隻是卻不能碰我,待我明兒傳太醫來瞧過,看太醫如何說後,你才氣夠再碰我。”
因而方會有了秦良媛一出崇慶殿,便發覺到公開裡有人,還不止一人在偷看她這一出。
顧蘊點點頭,說了一句:“那就有勞王太醫了。”端茶打發了太醫,內心也安寧下來,隻要太醫說她冇題目就好,那有孕的確隻是時候遲早的題目。
顧蘊點點頭,又道:“你的屋子我已事前安排人籌辦好了,就在前麵胡良娣的院子中間,奉侍的人我也已提早安排好了,你待會兒去瞧瞧,可有甚麼處所不中意的,儘管奉告白蘭紫蘭,喏,就是她們兩個,不出不測的話,你總得在那屋子住個三二年的,天然要住得舒坦了。口味方麵,你愛吃甚麼,不愛吃甚麼,也儘管奉告她們兩個,隻要你好生辦差,太子殿下與我將來都不會虐待了你。”
稍後宇文承川返來了,顧蘊少不得要把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