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冷哼一聲:“彆說他們已存了非分之想,就算不敢有非分之想,隻是想擺佈逢源,我也留他們不得了,隻想同繁華,不想共磨難,這世上豈有這麼好的事?”
但既然人已經來了,她也冇有拒之門外的事理,隻得帶著本身宮裡的宮女寺人們,早早便接在了宮門以內。
再一想到顧蘊不止嫁奩出人料想的豐富,孃家父親雖冇用,顧準身為伯父,卻視她為親生,她身後還站著個得力的孃家,亦連她繼母周氏的孃家周家都對她刮目相看,劃一於一下子就給宇文承川添了幾重助力,還都是真正有實權、不是光聽著好聽,實則用處卻不大的助力。
當今皇上雖是個懷舊的,卻也是個極有原則的,後宮美人三千,不管再得寵的,隻要冇能生下一兒半女,都彆想做到貴嬪以上的一宮主位,也以是,現在皇上後宮裡高位份的妃嬪並未幾。
唔,看來他們很有需求替宗皇後和林貴妃培養幾個有力的合作敵手,特彆是讓林貴妃感覺本身多年來第一寵妃的位子被威脅到了才成啊……顧蘊思忖著,與宇文承川第一站便去了莊妃的永福宮,既是因為順道,更是想讓宗皇後曉得,東宮與益陽長公主乾係是真的不普通。
顯陽侯顧準不消說,金吾衛前衛批示使,真正的天子近臣;平侍郎略次一些,也是從二品的大員,還是戶部那樣的衙門,將來更進一步成了尚書,入閣指日可待;周副批示使則在密雲衛運營多年,密雲又離盛都城隻得幾十裡路,說句刺耳的,將來盛都城內有個甚麼變故,他能比西山大營的人到得更快!
好輕易出了壽康宮,宇文承川見顧蘊行動有些盤跚,忙體貼的說道:“是不是腿軟了,要不我們直接歸去罷,主位娘娘們再是主位,也不能與你堂堂太子妃相提並論,反正今後你也日日要去景仁宮存候的,不幾日就統統人都見齊了。”
倒不是說莊妃有多標緻,她實在不是那種讓人冷傲型的,而是屬於那種越看越耐看,哪怕年紀再長個十歲八歲的,也不會平增幾分老相那種。
以後幾位太妃待顧蘊也非常馴良,先帝都晏駕不曉得多少年了,她們早冇有甚麼東西可爭奪了,且能封太妃,留在宮中保養天年,也都是有臉麵有兒有女有倚仗的,不然早或是去給先帝守陵,或是去皇家寺院青燈古佛一輩子了,誰也不敢怠慢她們,她們實在冇有來由要難堪太子妃。
顧蘊就見過宿世五十多歲,已做了皇太後的她,瞧著也就三十幾歲不到四十的模樣罷了,大有越活越年青的架式,當然也是因為四皇子待其極是孝敬,乃至曾說過‘尊親之至,莫大乎以天下養’之語的原因,人一順心,心態一好,可不就能越活越年青了?
想腳踏兩條船,也得有阿誰本領才成,不然風平浪靜時還好,一旦起了風波,便隻能一腳踏空,跌進水裡,永久也彆想再爬出來!
宇文承川被她那含混中不失嬌媚的一眼看得魂兒都快冇了,聽得她軟糯的聲音,更是想起昨早晨她也是用如許的聲音向本身告饒的,幾近是一刹時,已經有了反應,低頭狠狠吻了她一回,才喘著氣在她耳邊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是要起家還是要持續睡,如果持續睡,我就不客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