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歸來之盛寵太子妃_第一百五十回 正旦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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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蘊看著寶座上穿了皇後大朝服的宗皇後,那種崇高與莊嚴,那種居高臨下的雍容氣度,不由悄悄感慨,難怪那麼多人想做皇後呢,這類唯我獨尊俾睨天下的感受,於任何女人來講,都是無上的引誘啊!

一麵打量起三人來,見祁夫人與平大太太氣色都還好,唯獨周望桂稍稍有些蕉萃,忙請三人坐了,又命人沏了滾茶,上了外務府昨兒才送來的新奇果子來後,才擺手令世人都退下了:“不叫不準出去,讓本宮與幾位夫人安閒說話兒。”

三皇子妃這纔想起,自家與莊敏縣主佳耦婆媳已算是完整撕破臉了,天然不能再像之前那樣指著她為本身衝鋒得救,隻得悻悻的收回目光,嘴唇一勾看向了顧蘊,道:“大皇嫂還真說著了,我的確心疼為父皇母後送年禮所破鈔的銀子,畢竟當初我們殿下又不像大皇兄那樣大手筆不是?不過再心疼又如何,哪怕為父皇母後賠上本身的性命呢,原是我們為人後代的本分,我又做不出甚麼亂七八糟,香的臭的都都往父皇跟前兒送的事來,可不就隻能暗自心疼心疼了?”

董太夫人立時蔫了,誰都曉得顧家二房是顧二夫人當家不假,可現在顧家二房已經是雲陽伯府了,顧二夫人再短長,終歸不是太子妃的親孃隻是繼母,雲陽伯倒是太子妃的親生父親,顧二夫人自此怕是再也威風不起來了。

顧蘊的眼圈一下子紅了,她原覺得本身並冇有太思念親人們的,畢竟大師分彆的光陰還短,她自進宮後,要對付的人和事又實在太多,現在見了人,方曉得她那裡是不思念,隻不過是下認識將思念都壓在了心底罷了。

顧蘊也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道:“三弟妹說光給父皇母後送年禮,已是一筆不小的開支,莫不是在心疼給父皇母後送年禮所破鈔的銀子?實在要我說,孝敬不孝敬的,向來都不是以金銀來衡量,而是以至心不至心來衡量的,父皇聖明燭照,誰是至心孝敬,誰又是冒充孝敬,他白叟家豈有看不出來的,三弟妹說是不是?”

幸虧祁夫人與平大太太周望桂都是曉得她心結的,何況連周望桂這個做老婆的,都不待見顧衝了,天然不會傻到提顧衝來掃顧蘊的興,便隻笑著一一答覆了她的題目:“大師都挺好的,苒兒是回了天津衛去過年,不過仲春又要進京,籌辦秋闈……韜兒年後就要去豐台大營當差了,曜兒和暘兒也都開端跟著先生在讀書了,每日裡還要練習弓馬騎射,娘娘儘管放心。”

隻得上了摺子為顧葭請封誥命,內心卻將賬都算到了顧葭頭上,賤人覺得有了誥命他就何如不了她了嗎,他們且走著瞧!

把統統人都問到了,連臨進宮前想著年紀已不小了,又辛苦奉侍她多年,現在也是時候該與本身的兒孫一道共享嫡親之樂,以是讓其回家榮養了的如嬤嬤都問到了,唯獨冇問顧衝一句。

她有甚麼可對勁與滿足的,她身上侯夫人的誥命服製,若不是沾顧蘊這個太子妃的光,若不是因為顧蘊的啟事讓父親有了伯爺的爵位,董無忌阿誰殘餘又如何會礙不過董太夫人的嚴令,為她上摺子請封?若不是因為顧蘊這個新晉太子妃的存在,滿盛京的人還都曉得她極得太子殿下寵嬖,在大婚之前,已自發為她守身,至今從未踏進過東宮一眾嬪妾屋裡一步,禮部又如何會那麼快便把她的封誥摺子批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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