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白麪無神采,表示墨斬風上前扶住薑臨秋和墨兒,一麵緩緩的取出了一塊金光刺眼的令牌。
公然重活一世,她骨子裡的本性,還是改不了啊......
花渺倒是掙紮著想要上前,被邊上的女人死死拉住。她眸中已有淚光,吃力的想要擺脫去扶起薑臨秋。
薑臨秋一聲嘲笑一動不動,待到那男人的手伸至她的跟前,她忽的側身,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腕猛地用力,身子緩慢下彎,竟是重重的將那男人摔在了地上!
這竟然就是傳聞中在疆場上軍功赫赫、精於政務且俊美至極的冰臉三皇子!
圍觀之人皆驚,“撲通”跪倒在地,有幾名女子忍不住偷偷的拿眼瞧蘇慕白,忽的就紅了臉。
說罷,齊德喜亮出了被薑臨秋捏的紅腫之處給蘇慕白看。
齊德喜這下也不喊痛了,他瞧了一眼門口烏泱泱的人,麵上一派對勁:“給我把這個有娘生冇娘教的狗東西拿下!”
世人見領頭人被放倒,躊躇半秒儘數朝著薑臨秋衝了過來。
花渺心知這些人是不肯意肇事上身,不由無法的一聲輕歎,複又道:“三殿下,民女所說句句失實,還望三殿下明鑒!”
蘇慕白已經好久冇有動過怒了,現在他麵色冷峻,嘴角模糊帶著一絲嗜血的笑意:“齊德喜,是麼?”
蘇慕白掩去眼中的焦心,對墨斬風低聲道:“你一人能夠麼?”
為首那一臉橫肉的男人快步走上前將齊德喜扶了起來,恭敬道:“部屬來遲,還望大少爺恕罪!”
語罷,花渺乞助的看向圍觀的世人。齊德喜逼迫醉花樓的人已久,偏生老闆娘麗娘就似看不到普通,任由齊德喜在醉花樓胡來,世人皆是敢怒不敢言。
世人聞言,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花渺眼中儘是淚水,“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愴然道:“三殿下!齊公子日日在醉花樓欺負我的姐妹們,本日齊公子要民女將一整壺酒灌下去,是這位小公子替民女出了頭,但是齊公子卻將這兩位公子都刺傷了,皆是民女親眼所見!還望三殿下為二位公子主持公道!我的姐妹們也都能夠作證!”
這小公子看著肥胖,力量竟然這般的大!
圍觀人群中傳來幾聲驚呼,有幾名女子已是驚得合不攏嘴。
疼,徹骨的疼。
本日三殿下在此,花渺終究鼓足了勇氣說出了這些。
蘇慕白嘴角的嘲笑更加的濃:“你齊家與各大世家的合作,馬上起都停止。你齊家的統統人,立即都滾出明城。而你――”
他氣勢凜然的站在那邊,一身傲氣,一身高貴。
“墨兒!”薑臨秋本來已是疼的盜汗直流,卻見墨兒中劍,她一聲淒厲的驚呼。
薑臨秋挑眉,不欲與他多膠葛。醉花樓畢竟是個是非之地,她身份奧妙,本日替花渺脫手已是擔了風險,眼下必須得分開了。
蘇慕白挑眉看去。
薑臨秋雖是技藝敏捷,一人怎能敵得過這麼多練家子?她方纔堪堪躲過劈麵而來的拳頭,身後就猛地一疼,鋒利的痛感刹時侵襲而來。
“齊公子這下可摔得真慘。”薑臨秋捂嘴輕笑,“是不是摔疼了,要不要我扶你一把?”
“公子謹慎!”墨兒驚呼,薑臨秋雖是技藝敏捷,齊德喜畢竟是個身強體壯的男人,真如果建議狠來薑臨秋如何能敵得過!
齊德喜撲了個空,身子還未站定,一下子便被薑臨秋拌到,他一個重心不穩,“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