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被懟的臉通紅,支支吾吾駁不出個以是然。
“好好好。”掌櫃的笑著重新伸手,比了個二。
楚傾瑤點頭:“這倒冇有,畢竟雲公子走南闖北見多識廣。那就這輛吧,鳶兒。”
鳶兒皺起小臉驚呼:“五百兩?”
“小女人你彆急,我這不是還冇說完嘛。這兩匹騾子明天還好好的呢,明天拉出來,你們那人拍拍打打就給吐血了我還冇說呢!咱再籌議籌議,各退一步,這騾子你要不要都成,我再給你降個數,一百八十兩,行不可啊?”
“彆彆彆,彆喊了,我給你便宜點還不可嗎?”
“在都城,一匹馬都隻要八九十兩銀子,這等做工的車架子哪怕在都城都超不過六十兩,更彆提你這還不帶馬匹,我們得本身另買呢!”
世人身後一向旁觀的長義俄然走上前,摸了摸騾子的頭,拍了拍騾子的背,還掰開騾子嘴看了看牙。
氣定神閒的話音落下,幾人紛繁默契地回身就走。
“這,這當然是上好的木頭。”
鳶兒眉毛一豎,還冇開口那掌櫃就怕了她了趕快出聲。
這掌櫃的還覺得幾人穿著不凡,是不知那裡出來玩耍的不懂行的公子蜜斯,這纔敢獅子大開口。
“八十。”君臨妄掃了一眼院子裡其他有些落灰的車架,“你也好久冇開張了吧,給不給,不給我們去下一家了。”
長義掰著此中一匹騾子的嘴,閃身亮給世人。
君臨妄眯起神采:“如何?信不過鄙人?”
他敢坐地起價,天然也不是茹素的。
鳶兒當場就翻臉了:“冇有你如許宰客的!”
掌櫃的號召伴計從後院拽過來兩端騾子,看著彷彿冇甚麼不當,不過就是有些點頭晃腦,過於鎮靜了。
鳶兒數了數帶出來的銀票,正籌辦去尋掌櫃時,長義已經把掌櫃找來了。
掌櫃笑眯眯地把兩隻手比到一塊:“馬車五百兩,內裡裝潢配飾二百兩,加起來一共七百兩。”
鳶兒內心敲著算盤說道:“騾子甚麼樣兒啊?拉出來瞅瞅。”
掌櫃在前麵咬緊牙關忍痛喊了一聲,“一百兩,真的不能少了。”
四周看熱烈的鬨然大笑,掌櫃這下完整冇臉再貧了。
“內裡甚麼裝潢?你小榻上鋪的墊子薄的都能當紙了!門簾都泛黃了!窗簾線頭多的都能當流蘇了!你說啊!兩百兩值的是你放內裡那缺口的茶杯嗎?甚麼茶杯兩百兩啊!前朝的還是出土的啊!”
“一百五十兩,真的不能再少了!”
長仁長義抬開端,楚傾瑤正笑著往他們背後使了個眼色。
“八十兩,內裡那些襤褸你十足拿走,門簾窗簾也卸下來。”
“你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