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傷得可重了,你看!”
孫延齡詰問,模樣看起來比我還要活力,因而我想也不想就衝著他將本身的袖子一擼。
“延齡!”
“都看甚麼?”
見到終究有人肯為我撐腰,我也顧不得那人是誰,便非常用力一點頭,神情儘顯委曲。
他不由分辯地一把拉起我的手臂又是前後襬布的打量了一番,似是在檢察我的傷勢,“他蘇祈又對你脫手?”
我的祖爺爺但是個大將軍,爹爹說他戰無不堪,非常英勇。可惜厥後因為獲咎了朝中閹黨而被抄家除名,這刀是他傳下的獨一寶貝。爹爹將其視若珍寶,就算他暮年身為礦徒,餬口極其貧困得誌之時也冇捨得動過一絲要典賣這把刀的動機。
“阿貞,放心,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