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外,納蘭芮雪跟葉雲纔剛出樹林,劈麵一排黑衣殺手整齊的恭候台端,為首的是一個披著大氅的人。
長生永久,不能超生!
這等天衣無縫的默契度幾近不容任何人回絕它的淩威。
既然她愛的男人無緣獲得,那麼,納蘭芮雪愛的男人,她也要毀掉!毀的乾清乾淨,殘餘不剩!
指尖的汗漬與熾熱讓她明白他已在臨界的邊沿,固然不曉得他為甚麼會如許,但現在的她已經全然不怕人間任何事情,她隻要一個設法。
北宮晟還在忍,即使現在鄰近血管砰爆,他還在攥緊拳頭強忍。
她也嘗試過推開他,而男人跟女孩之間的差異,可想而知。
而如秋的行動更是將他一步步推到火舌浪尖之上,越來越節製不住下腹竄起的巴望,那種如黑洞般緩慢擴大的慾望讓他好想開釋。
“看來姐姐挺喜好你,不過,等會兒就不必然了。”又摸了摸那淺淺的牙印,她秋瞳驀地一縮,半眯著視線湊上北宮晟的脖頸。
“我但是不止一次的看到他們擁吻哦,當時候姐姐很小,固然還未長完整,但那小巧的身姿,柔嫩的腰肢,嘖嘖嘖,想必抱在懷中必然很舒暢吧?嗯?攝政王你感覺呢?”
長鞭如同靈動的長蛇,緊緊咬住對方的腰際,她素手猛提,長鞭驟緊,似要將對方攔腰截斷!
他的隱謙讓如秋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冇想到攝政王竟是如此君子的男人,可憑甚麼呢?被寵著的是納蘭芮雪,需求刻苦的倒是我?”
而現在……是南世君嗎?
如秋持續肆無顧忌的在他的傷口上撩玩,看著那些鮮紅染透了她的指尖,她的神經越來越鎮靜,瞳孔裡儘是玩命的嘲笑。
“哈哈哈哈!想曉得姐姐為甚麼冇跟南楓走到一起嗎?”如秋現在已經將他上身的衣衫全數撥散在兩側,看著他肩頭淺淺的牙印,如秋嘲笑著伸手摸了一瞬。
“想必你也不清楚她初吻給誰了吧?來,攝政王,猜猜看?”冰冷的笑聲內,她的手已解開了他的腰帶,如秋如貓戲耗子般,一點點剝落他的衣衫。
“那樣的話,她後半輩子隻會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曲魅承歡。”
雖冇展開眼,但周身乍迸的嗜殺之氣卻轟但是發,如秋紅唇微抿,對勁一笑。
憑甚麼!如果當年南楓有如許的意誌力,是否她就不會有如此悲慘的人生?當時的她甚麼都不懂,不過一份催情香就讓南楓對姐姐那麼果斷的豪情刹時崩潰。
映出視線男人完美的身材讓如秋眼底劃過一絲訝異,隨即很快隱去,瞧著他身上深深淺淺剛癒合的傷口,她嬌媚而笑。
在他腹肌上臨摹的手,在這一刻,緩緩摸向他的褲緣……
一白一青兩道身影彷彿清風白霜,詭幻的身影讓殺手們尚未解纜,隻感麵前拂過兩道寒氣,呼冽之寒如同滲雪,凜冽凍人。
她不是雪兒,不是!
如秋看著周身青筋漫布的他,冒充無辜道:“哎喲,攝政王你這是如何了?你可彆活力啊,姐姐喜好南楓也不是一兩日,整整三年呢,厥後南楓退婚,你不曉得姐姐哭的跟淚人兒似的。她不吃不喝好多天,每天往楓王府跑,就想再見南楓一麵。嘖嘖嘖,那豪情,深的讓mm我好生佩服呢。”
指尖臨摹著他柔嫩的唇瓣,那誘人飽滿的唇線讓人一瞧便故意相澤,納蘭如秋戲弄了會他的唇瓣,感遭到他周身越來越多的密汗後,指尖勾開衣衿,往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