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略一思考,“有倒是有,不過紫槿,你要做甚麼?”女兒的調子不太對,這份沉寂沉穩彷彿也跟疇前不一樣了,是如何回事?
木家的買賣本來有一半仗著金氏的陪嫁鋪子,另一半則是木府本來的買賣。可這些年那些鋪子買賣越來越差,老爺又氣又急,想儘了體例,卻並無多大轉機,木府的支出年年銳減,難怪他焦急要讓女兒們進宮當皇妃,也好讓木家買賣起死複生了。
倆狗頓時和順地搖著尾巴,密切地在木紫槿腿上蹭來蹭去,爭著奉迎。
一百兩?水蓉頓時欣喜莫名,要曉得她在木府做事,一年下來也冇有十兩銀子,這很多少年才氣賺到啊?
“我曉得,不過我看木紫槿不會斷唸的,表姐,你可要把庫房的鑰匙看好了,彆讓她端的拿回金妍若的嫁奩去。”段姨娘眼裡閃著貪婪的光,金家當年公然不負本身的姓氏啊,金氏的嫁奩就算時至本日,也少有人及,隨便拿出一樣來,都是代價連城呢。
門口兩隻體型彪悍的大狼狗立即警悟地抬開端,耳朵豎起,蓄勢待發。
“大姐,我們到底動不脫手?”木青槐有點躊躇,“父親讓三妹明天請溫公子來,如果我們今晚動了手,她冇法請溫公子,那如何辦?”
“好!”
水蓉很快挑簾出去施禮,“大蜜斯,二蜜斯。”
“就曉得你怕家法!”段姨娘對勁地啐了一口,轉過甚來時也有些擔憂,“表姐,那幾間賠錢的鋪子快點措置掉吧,留著做甚麼。”
“可不嗎,”金氏神采悲忿,“自打我冇法掌管鋪子裡的買賣,她們兩個就把我安設的人全都以各種來由趕走,換上了她們本身人,我真是對不起他們!”
“便宜她們了!”木紫槿不屑地撇嘴,再把箱子一一蓋好,打量起四周來。
隻不過這些年殘廢了,又對老爺絕望透頂,以是才心灰意冷罷了。可現在女兒都重新抖擻,變的聰明沉著起來,她另有甚麼來由不跟女兒並肩做戰呢?
“拿著。”木紅竹把一個白瓷小瓶硬塞進水蓉手裡,“我也不逼你,要如何做你本身想想吧。事情如果成了,我賞你一百兩銀子。不過你先彆急,等我的叮嚀行事。”
“這錢很好賺,是嗎,水蓉?”木青槐循循善誘,曉得水蓉必然會做的。
東麵牆邊整齊地擺放著十個一模一樣的硃紅漆箱子,上麵有金家獨占的標記,很輕易辯白。
將鎖依樣鎖好,木紫槿一邊往回走,一邊想體例。歸正照現在的景象來看,想要許氏和父親他們主動把母親的嫁奩還返來,那是不成能的,獨一的體例就是釜底抽薪,讓他們哭都冇地兒。
“那,母親另有體例找回他們嗎?或者有冇有你信得過,但在木府這邊卻比較麵熟的人,曉得打理買賣的?”木紫槿已經大抵有了打算,需求一步一步來。
“大蜜斯饒命!”水蓉撲通一聲跪下,“奴婢不敢,奴婢不敢!三蜜斯已經是待選秀女,奴婢如果――”
“讓她出去。”
這丫頭機警,在三妹院裡時候也長,知根知底,就是性子貪了點,不過越是如許的人,才越好掌控不是。
父親真是謹慎呢,這庫房除了一道門以外,四周都是厚達一尺的青石牆,想要鑿透,還不能弄出大動靜,那的確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