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好深厚的內力。”木紫槿吃力地摘掉蒙麵巾,擦了擦嘴角的血,再看一看流血的右手,甚是無法。
“碰……”一聲響,倒是元蒼擎接下他這一掌。
木紫槿隻感覺滿身的血液都衝到臉上,一陣頭暈目炫,她差點吐出來,“放、放開我……”
昂首看一看四周,一片沉寂,前麵是個不大的水塘,影象中它應當不算深,水麵正收回清幽的光。
就不出去。
“說甚麼!”薑霆又喝斥一句。
他退到一邊,木紫槿才鬆了口氣,“王爺為何將我抓來?”
元蒼擎尋著血跡而來,凝目四望,沉聲道,“本王曉得你在這裡,出來。”
薑霆一聲厲喝,“大膽!不得對王爺無禮!”
“出來,本王饒你不死。”這已經是元蒼擎最大限度的恩德了吧。
“你是要本王用刑?”
“……”
薑霆驚詫,主子叫他停止也就罷了,這刺客憑甚麼頤指氣使地叮嚀他?“是,王爺。”
身材還冇規複好就夜探淮王府,非是她不知死活,原是想儘快拿到血引珠,治好母親,誰料她太太低估了淮王,差點站著出來,躺著出來。
“快點放開我!”木紫槿滿身生硬,轉動不得,不由悄悄吃驚,本來傳說中的“點穴術……”真的存在,並且她一上來就中了招,也真是醉了。
元蒼擎冷聲道,“說你狗仗人勢。”
“是!”
薑霆“嗆啷……”抽出劍來,挺腕就刺。
木紫槿大為驚奇,她方纔這句話大部分都還在喉嚨裡,淮王竟然能聽出來,甚麼耳朵!
元蒼擎隻當冇聽到,一起回了淮王府。
元蒼擎單手抓起她往肩膀上一扛,飛身歸去。
冇有?元蒼擎扣住她手腕,舉到她麵前,受傷的手胡亂包裹住,血跡仍在不竭排泄來。“要不要疇昔比對一下傷口?”
木紫槿纔要發覺到不妙,就感受一股大力湧向水底,本來的水流彷彿頃刻間變做銅牆鐵壁,她滿身的骨頭就要被擠碎普通冇法忍耐,一個使力,到底還是站了起來。
“部屬該死!”
木紫槿本就受了內傷,再受這一摔,表裡夾攻,冇昏疇昔,算她有本領。
元蒼擎微感驚詫,這女人好大的膽量,既然曉得他的身份,還敢出言不遜,是不怕死,還是冇腦筋?
薑霆從冇見過女人用這類招術,一個閃神,差點中招。
十招未見成果,薑霆頓時感受在主子麵前失了麵子,眼神一厲,翻掌拍出,動了真格。
淮王必定是要追出來的,先不能回木府,免得扳連母親。
元蒼擎一撩前襟,“花影亂……”身法使出,身形眨眼消逝。
木紫槿頓時氣炸了肺:雖說濕透的蒙麵巾還貼在臉上,看不出她的模樣,可這衣服濕透了貼在身上,瞎子也能看出來她很有料,還用得著摸?“淮王,你很浴求不滿嗎?是女人就摸?”
“本王另有話要問,”元蒼擎擺手錶示他一旁侯著,冷聲道,“你到底是甚麼人?要血引珠何用?”
那旁兩人已經比武幾招,一時難分勝負,木紫槿冇有輕功,隻能依仗矯捷的技藝,閃轉騰挪,滿屋子躥。
元蒼擎眼裡暴露些切磋來,這女人內力空空,招式卻大開大合,甚是古怪,看來很有些來頭,得好好審審才行。
木紫槿在水底翻個白眼,我傻嗎,出去受死啊?
“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