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李朱紫看向蘭貴妃時,眼裡的恨意更加激烈,因著她之前不住的叩首,額角浸出了鮮血,且在這大牢裡被關了好幾天,整小我矇頭垢麵,秀美的麵龐上也有些臟汙;現在因著心中對蘭貴妃極致的恨意,麵上看上去極是猙獰扭曲,便連蘭貴妃的目光觸及,臉上的笑容都不由得感到微微一僵,但也不過半晌,便規複如常,嘲笑道:“本宮說了,這件事你若要怨,便怨衛芷嵐,誰讓他搶走了皇上的心?在這後宮中三千寵嬖在一身;乃至於皇上持續兩個多月都夜夜宿在了鳳雎宮,再不翻彆的妃嬪牌子,也不招人侍寢,便連本宮,也都難以見他一麵,本宮想要衛芷嵐這個賤人的性命,便隻能操縱你,這可怨不得本宮!”
蘭貴妃秀眉微挑,眸光含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似嘲似諷的道:“好官?莫非就冇有把柄不成?本宮前幾日便特地派了得力的人手,去了一趟虞城,但是將你父親的秘聞查得清清楚楚。”
聞言,李朱紫咬了咬牙,怨毒的眸光看向蘭貴妃,便如利劍般,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讓她受儘這人間最極致的痛苦。
“本宮派人查了虞知縣的這二十年以來的統統質料,也包含他當年插手科考一事,如此說你但是明白了?”蘭貴妃淡淡一笑,語氣不緊不慢,說完,便放開了掐住李朱紫咽喉的手,頓時她這才感到不那般難受了。
蘭貴妃嘴角綻放淡淡的淺笑,慢悠悠的道:“本宮內心傾慕著皇上,又如何會篡位?但本宮卻有體例,讓皇大將你滿門抄斬!不知你信麼?”
“本宮方纔不是說過了麼?因為你過分笨拙,本宮便隻能操縱你了。”蘭貴妃輕挑秀眉,眼裡的諷刺之意愈發明顯。
倒是李朱紫聞言,心中不由得緊了緊,眼裡閃過一絲慌亂,但現在倒是更加沉著,假裝聽不懂道:“我冇明白你話裡的意義。”
蘭貴妃諷刺一笑,便走至李朱紫近前,挑眉道:“想要本宮痛不欲生?你未免也太高估本身了,也不想想,現在本身成了這副模樣,是誰害的你?”
李朱紫心中一跳,但還是故作沉著道:“那又如何?父親向來清正廉潔,從不收納賄絡,又怎會有把柄在你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