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話實說啊,二皇子,你真是太莫名其妙,好端端到我們家說我不是哥哥的表妹,莫非我是你的表妹?”顧徽音瞪著他問道。
夜容祁冷冷地看著她,如果換了之前他行動便利的時候,顧徽音已經被他殺死了。
顧徽音嗤笑,“我如果不打了你表妹,你如何曉得我是誰,甚麼久仰不久仰的,太虛假了。”
一個翩翩少年郎姿勢輕巧地走來。
顧徽音掩嘴一笑,“看來你公然是腦筋也壞了。”
難不成還能兄弟情深地共飲一杯嗎?
公然有淡淡的修冥者的氣味,但不是夜容祁本身帶的。
“是二皇子。”秦管家低聲說。
“朝陽郡主。”夜容祁嘴角上揚,深切俊美的臉龐暴露淺淺的笑意。
“嗬嗬。”夜容祁淡笑著,“顧女人,你千裡迢迢從京都城來到周國,不會隻是想來當個郡主吧。”
顧徽音的好表情保持不了多久,回到恪王府,便傳聞大廳有客人,而夜容錚卻還冇有返來,現在在王府的下人眼中,除了夜容錚,她也算是仆人之一,以是纔來稟告她。
顧徽音的腳步一頓,“他還敢來?”
“不美意義,聽不懂你在說甚麼。”顧徽音一臉當真地裝傻。
那少年眉眼漂亮,肌膚白淨如玉,一雙眼睛流光溢彩,和他一樣,她也在打量著他。
“誰來找哥哥?”顧徽音問道,曉得哥哥不在家還賴著不走是甚麼個意義。
“提及來……”顧徽音靠近夜容祁幾步,“二皇子,你都找了甚麼大夫給你治腿,這麼久都還冇治好,看,都快萎縮了,再治不好,那就真的永久站不起來了。”
是他身邊有人在修冥啊。
“你聽得懂,你底子不是夜容錚的表妹。”夜容祁說。
秦管家感覺表女人彷彿很等候去見二皇子?
可惜,修為不敷,冇法替夜容祁治病。
“二皇子,久等了。”顧徽音雙手負在背後,漸漸地走到夜容祁的麵前,她本來是想居高臨下地打量他一眼,走近才發明即便對方坐在輪椅,身高也不矮,她底子做不到居高臨下。
夜容祁淺淺帶笑,目光鋒利冷銳地看著顧徽音,“久仰朝陽郡主大名。”
“我去會會他!”顧徽音勾唇一笑,她本來就對夜容祁獵奇呢,恰好他本身奉上門來了。
夜容祁的冷酷和夜容錚是不一樣的,他的冷透著陰鷙森寒,不像夜容錚的高潔高貴,他給人一種陰沉森的冷意,不過,顧徽音冇放在眼裡就是了。
“你說甚麼,你隻是腿廢了,又不是腦筋壞了,如何說話一點邏輯都冇有。”顧徽音嬌聲嬌氣地叫道。
“這世上冇有那麼巧的事情。”夜容祁淡淡地說,“你用不著嚴峻,我冇籌算戳穿你,顧徽音。”
顧徽音俄然將手放在夜容祁的小腿上。
夜容祁坐在輪椅上,手裡還捧著一盅熱茶,聽到內裡有腳步聲,他側目看了出去。
夜容祁都派人去殺夜容錚了,並且他的雙腿較著是夜容錚廢掉的,貳內心不懷著滿腔仇恨,竟然還上門來找夜容錚?
夜容祁的眸色變得更加陰沉冷冽,“你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