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太後冇有籌算帶她來的,不知她是如何跟父皇說的,父皇讓她陪著太後一起來寶月庵了。”冇有蕭欣茹在場,蕭欣桐摟住顧徽音的胳膊,兩人密切的乾係並冇有因為這兩年有所竄改。
她固然是公主,從小不受寵嬖,但如何樣身份也要比顧徽音矜貴,為何就不能像她如許自傲?
蕭欣桐拉著她的手坐下,“好玩的事情冇有,不過,我傳聞一件事。”
蕭欣桐走上前捏了捏顧徽音的臉頰,“還覺得要見到被餓得肥大孱羸的小不幸,冇想到竟然養得如許水靈,嘖嘖,快掐出水了。”
蕭欣桐瞥她一眼,“彆的冇學會,你學會說標緻話了。”
“二公主,你不出去嗎?”顧徽音轉頭看向蕭欣茹問道。
“你跟我說實話,到底有冇有人欺負你?”蕭欣桐問,“你放心,我此次是來替你出氣的。”
“好。”蕭欣茹笑著點頭,便分開去找太後了。
蕭欣茹打量了顧徽音一眼,心中悄悄迷惑,為甚麼到了寶月庵,顧徽音還是能夠如許高興呢?並且即便身上冇有錦簇華服,還是像會發光的寶石,不管在那裡都是最奪目的存在。
“傅孝先彷彿想要讓她的女兒聯婚周國,彷彿是要傅容兒嫁給夜容錚。”蕭欣桐抬高聲音說道。
看著才悄悄一捏就泛紅的臉頰,蕭欣桐不忍心再捏下去,“虧你還如許得意其樂。”
傍晚,蕭欣桐和蕭欣茹也來找顧徽音了。
顧徽音哈哈一笑,“你看我像是能讓人欺負的嗎?”
蕭欣桐冇有留她,“那二皇姐跟祖母說一聲,我和小五說一會兒話就去看望她白叟家。”
如果寶月庵真的有人欺負她,就算燒了這庵寺,她也是要出口氣的。
“咦,狐狸吃李子的嗎?”蕭欣桐覺得顧徽音手裡的果子是李子。
顧徽音挑眉看她。
明顯已經被剝奪郡主的尊榮,闊彆繁華的京都城,在這個……鳥不拉屎的處所餬口兩年,她眼裡卻一點痛恨都冇有,差點讓人覺得她這兩年不是被罰在這裡謄寫經籍,而是在這裡納福。
“不了,我要去找太後,你們兩人好久不見定是有很多話要說,我就不打攪你們。”蕭欣茹含笑說。
顧徽音眼睛成了新月兒,“兩位公主請到舍間喝杯茶吧。”
“二公主孝敬太後孃娘,跟著來在一旁服侍也是普通的。”顧徽音笑著說。
“那就快跟我說說,京都城有甚麼好玩的?”顧徽音笑道。
“三公主,二公主。”顧徽音將手裡的靈果都塞到阿寵的嘴裡,拍鼓掌站了起來,“你們來啦。”
蕭欣桐看了看顧徽音,心想這丫頭的確不再像之前軟包子似的,不然也不會被攆到寶月庵了。
“不要太妒忌我哦,天生麗質,這是上天偏疼我。”顧徽音笑眯眯地說。
“善哉善哉,貧尼在這裡兩年,當然甚麼都學會了。”顧徽音笑嘻嘻地說。
“我白擔憂你了。”蕭欣桐冇好氣地說。
顧徽音正在揉著小狐狸的腦袋,趁便喂他吃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