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這買賣如何辦?還做不做了?”吳氏小聲嘀咕道,明個兒進牢裡了那是大姑姐家的無妄之災,她頂多共同的唏噓兩聲,其他的就無能為力了。隻是這買賣,大姑姐打的但是兩小我的燈號。
青黛一聽,立馬蹙眉,“大姑太太來你泡這銀峰乾啥?不曉得給女人省著點兒的?”嘴裡說著,她手裡已經快速的端起茶杯,放在鼻尖輕嗅茶香。
紫蘇端著托盤往桌上放,也不急著泡茶了。歸正這會兒大姑太太在堂屋中間跟個胖陀螺似的轉個不斷,十月的天額頭都要急出汗來了,哪還顧得上冇有人給她斟茶倒水的呢。
青黛輕抿一口,對於紫蘇的後半句話,她就悄悄在心底默許了。“女人真南下了?”她實在也就大姑太太進門前,才聽紫蘇說了一嘴的。
吳氏撇撇嘴,悄悄在內心腹誹,誰讓你那不利兒子上個月喝花酒不給錢還打鬥打出了性命的。何正法的恰好是衛所的一個小旗,當時按下去這事兒就花了大把大把的銀子,這時候還找到衛所裡去談買賣,不是送命是甚麼。
吳氏這下聽明白了,看看地上的碎瓷渣子她心一緊,大姑姐一衝動就砸了隻海棠白瓷茶盅,這但是一套的,少了一隻,一套湊不齊了也用布了了,“要不大姑姐還是歸去跟姐夫想想如何先把明個兒救出來的,這衛所都是男人,還都是從戎的,咱婦道人家也狠不過他們的,這買賣咱接不了就算了……”
前頭周翠銀剛跨出門檻,紫蘇背麵就斟了兩杯熱茶,落拓的尋個位子坐著,還招手讓青黛來喝,“快來快來,上好的銀峰,不趁熱喝可惜了。”
青黛白了她一眼,內心還是止不住擔憂的,“那不曉得大姑太太這頭和衛所搭不上線,女人又不在,那買賣還能不能持續做的……”
周翠銀那矮壯的臀部立馬坐不舒坦了,就差跳起來了,“甚麼?你們女人跟車隊去南邊了?十天半個月回不來?如何冇人奉告我?!這可如何好……”
紫蘇裂開了嘴笑,“我就曉得大姑太太不會喝才泡的……不然你能有這口福。”說完她又搖點頭,“女人老不著家,這好茶放著也是放著,頂多就是放久點,最後也還是賞了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