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怕。”戚麟握住她的手,溫聲說道:“我們與那府早無來往,此次歸去,上了族譜便回來,沒人敢難堪你的。”說著說著,眼中升起一抹諷刺,語氣中不乏輕視。“就那人的德行,竟然還配做族長,闔族的臉麵都被他丟光了。”
無崖子哈哈大笑:“他是個男人,那裡會在乎這些小事?再說了,若他真跟本身的妹子妒忌,可要叫人小瞧他了。”
徐氏嗔道:“還說不是,我兒媳婦兒可都快哭了。還不都怨你,本能夠昨日去看看她,偏要比及本日,不是用心作弄人是甚麼?你不心疼我可心疼著呢。”
莫岫也笑道:“曉得你心中有話要問,等會兒上了馬車讓麟兒解釋給你聽。我跟哥哥嫂嫂另有話要說,就不打攪你們了。”
“看你的模樣,姑姑應是沒對你提起過我們。”戚麟笑笑,道:“姑姑本來不是如許的,隻是自祖母過世以後,便有些生人勿近了。後來嫁了姑父,更是難有動靜。”
莫岫一語說得世人都笑了起來,知機的丫環忙上前鋪了墊子,戚麟蘇綰這才順次給戚光徐氏等人敬茶,而後都收成了厚厚的紅包。一家人一起吃了早餐,戚光便揚聲讓人套馬車。
莫岫一貫冷若冰霜的臉上現出笑意,倉猝上前扶住蘇綰,道:“本日但是你的大喜日子,我可不是來賺你的眼淚的。”
徐氏笑眯眯的將她這句誇獎收下,又對蘇綰道:“好孩子,該改口了,這是你姑姑。”
“真沒見過有誰不疼本身的門徒反倒偏疼外人的。”戚光好笑道。“此次回來可要逗留多久?”
侯府雖說是那庶子當的家,可他的後代再如何說也隻是庶房的嫡後代,身份可比嫡房的庶女都要來得低。不說蘇綰是皇上親封的縣主,就說妻以夫貴,蘇綰的身份也甩他們幾條街了。
“不美意義,好久沒回都城,倒有些不風俗了。昨兒個走了困,本日便來遲了。”
“此次綰兒結婚,我但是要在都城多留些日子的。” 莫岫笑著道,“還要勞煩兄長給我們伉儷倆找個宅子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