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蘇遠之淡淡地看了昭陽一眼:“那你如何答覆的?”
“都說蘇丞相算無遺漏,果然如此。嫁給你,我真是賺大發了。”昭陽越想越覺著鎮靜非常,用未受傷的那隻胳膊抱住蘇遠之就不放手。
聽蘇遠之這話的意義……
“那也算幫皇姐報了仇了。”說完又轉過了頭,同蘇遠之道:“皇姐既然來了,師父就早些同皇姐歸去吧,我還等著師父和皇姐造一個小侄子出來同我玩兒呢。”
楚君墨這才歡樂了起來:“那我叫人泡好茶等著師父。”說著就揮了揮手,一蹦一跳地朝著內宮走去。
昭陽吐了吐舌頭,笑著道:“怕是因為之前你讓我在父皇麵前表示出對你不喜好的模樣,父皇擔憂我嫁給你受了委曲,以是特地問問我,結婚這一個月過得可好,在丞相府中有冇有受委曲啦。”
“說吧,陛下先前同你說了甚麼?”隻是蘇遠之卻仍舊冇有健忘詰問。
蘇遠之看了昭陽一眼,對她如許直接的恭維是非常受用的,眼中帶著幾分笑意,眼睛亦是眯成了新月的形狀。
楚帝歎了口氣,一副慈父模樣:“朕如何也冇有想到,蘇遠之瞧中的,會是朕的昭陽。不過幸虧,你是公主。如果今後有了真正喜好的人,也能夠與他在一同。”
昭陽聽得一愣一愣的,全然冇有想到蘇遠之竟然在她不曉得的時候做了這麼多的安排。
昭陽出了內宮,就聞聲了君墨的聲音,循著聲音望去,蘇遠之公然在那邊等著她。
“我猜想沐王是想要借朱槿脫罪,就讓人跟蹤了那朱槿,進禦乾殿之前,暗衛派人來傳了話,說朱槿的馬車就在宮門外不遠處。我就讓人冒充沐王的侍從同朱槿傳了話,讓他入宮。陛下一來,定會詰問沐王,沐王也定然會立馬就說出本身早已想好的遁詞。”
昭陽趕緊將心神歸攏,笑著道:“冇甚麼,隻是覺著本日那朱槿實在是蠢得能夠。上一回在君子樓的時候,一點也不覺著呀。”
“皇姐,皇姐來啦。”楚君墨笑嗬嗬地朝著昭陽招動手,不知同蘇遠之說了些甚麼,眼中幾近是發著光的:“皇姐,我剛纔在殿上那一計彈弓短長不?我將那彈弓放在地上的時候就做了手腳,還暗入彀較好了那石頭飛出去的線路,公然一擊即中。”
昭陽心中儘是驚奇,卻俄然想起,此前蘇遠之在向父皇求娶她之前,讓她在楚帝麵前表示得越是討厭他越好。而現在,楚帝卻俄然提起麵首之事。
昭陽伸手拍了拍君墨的頭:“就會些小聰明。”
蘇遠之點了點頭:“我明日就會進宮。”
在園子中走了一會兒,楚帝才放了昭陽拜彆。
蘇遠之喝了一口茶,“我想他既然安排了朱槿,十有八九是要將朱槿拉出來當證人。如果沐王剛提及朱槿,朱槿就入宮了,陛下會如何想?”
這究竟是為甚麼?
“那朱槿是你安排的?不成能啊……朱槿不是沐王的人嗎?此前我們結婚的時候,還想要算計我們來著,你忘了?”昭陽連續問了好些個題目。
昭陽心下一驚,幾近有些呆住了。方纔楚帝問她與蘇遠之相處得如何的時候,她還覺得父皇是擔憂她嫁給蘇遠之受了委曲,卻未曾想到,父皇竟會讓她納麵首?
蘇遠之神采卻仍舊非常淡然:“他天然是沐王的人。隻是我派人守在了城門口,等著沐王回城以後跟蹤了他。你去見皇後的時候,我就已經收到了動靜,沐王見了朱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