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說著,便翻開了簾子,望向了一旁的蘇遠之:“丞相大人,彷彿你的威懾力,也不如何樣啊……”
“今兒個的宴會便到此為止吧,劉安然,孟誌遠,你們二人到書房稍候半晌,我有事同你們說。”昭陽看了滄藍一眼,滄藍便引著那兩人去了書房。
昭陽站起家來,走到蘇遠之身後,推著蘇遠之的輪椅便穿過了花廳,入了內院。
“嗬……”昭陽輕笑了一聲:“媽媽這話的意義是說,本公子便是隨便開罪的?”
那老鴇趕緊賠著小臉道:“公子,實在是對不起,隻因樓裡有人來肇事,吵著要見月娘,那人奴家實在是獲咎不起。”
老鴇聞言,麵色一下子便變得青青白白,嚎了一聲:“完了完了。”便急倉促地跑了。
說完,麵色便又冷了下來:“懷安,還不快去。”
“那孫公子既然那樣沉淪月娘,便讓那孫公子自行處理不就行了?”昭陽嘲笑了一聲。
月娘麵色微微有些發白,半晌才應了一聲,叫人取了琵琶過來。
坐位上的便隻剩下了店鋪上的掌櫃,昭陽目光掃過世人,才笑了起來:“我常日裡鋪子上的事情,我不會如何管,帳本偶爾會看。做楊氏鋪子裡的掌櫃,其他的便不必多說,我隻提一條要求,便是絕對的虔誠。如果有人違背了這兩個字,即便是天涯天涯,我也決然不會讓你好過,此話就撂在這兒了,我夙來講到做到,都散了吧。”
那老鴇聞言,連連叩首道:“丞相大人,這可使不得,如果如許做了,隻怕我們望仙樓都要被沐王爺給砸了。”
蘇遠之勾了勾嘴角:“放心,不會的。我的侍衛打了人以後,你就跑到孫永福麵前喊,就說楚淳安被人在望仙樓門口打了,孫永福定然轉頭就跑,孫永福跑了,她自是冇法找你的費事。”
又彈了一曲,昭陽才揮了揮手,讓她帶著望月樓的樂姬和舞姬一同退了下去。
“你這兒倒是熱烈。”蘇遠之抬起眼看了看園子中的景象,聲音清冷。
蘇遠之一怔,轉眸朝著昭陽望了過來,半晌,卻俄然嗤笑了一聲:“哦?我倒是從未見過同我搶人搶贏了的,是誰在肇事?說來我聽聽。”
那老鴇一愣,倉猝朝著蘇遠之看了疇昔,眼中帶著幾分難以置信之色,半晌,才趕緊道:“是奴家有眼不識泰山,方纔內心因為被樓裡的事情鬨騰得沉悶,竟冇瞧見丞相大人竟然也在。”
那老鴇見蘇遠之的模樣,便垮下了臉,朝著昭陽看了過來,昭陽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聽聞月娘彈得一手好琵琶,不如來一曲吧?”
昭陽便也來不及理睬蘇遠之,隻開口道:“媽媽,這月娘但是收了我的銀子的,你這急倉促的來,就想要將人帶走,但是幾個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