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修見她滿臉淚痕,哭的悲傷極了,想起她小時候的撒嬌敬愛,現在變成如許,他這個做父親的是不是也有任務?言昭華冷眼看著,心中暗自點頭,言修能夠對外人倔強,但對言昭寧總還留著父女之情的,也是難怪,言昭寧從小與他便靠近,她這個女兒在言修心中的分量,也許比言昭華還要重些,如果言昭寧自始至終便循分守己,乖乖的做她的侯府蜜斯,不要妄圖去攀附甚麼國公府的話,言修又如何會捨得虐待她呢?可言昭寧本身冇有掌控住方向,目光短淺,一味的奉迎龔姨娘,隻為在國公府中有一席之地,也不想想她是長寧候府的蜜斯,還是國公府的蜜斯,就算國公府把她捧上了天,她也隻是個孃家孫女。
言昭寧這句話說出口以後,本身也感覺有些底氣了,是了,今兒這事本來就和她冇有乾係,言昭華她隻是思疑,就算有人證明龔如泉是主謀,那也不能申明這件事就和她言昭寧有關啊,起碼他們冇有實在的證據,乾脆把統統都推到龔如泉身上好了。
言修一拍桌子,怒道:“還在抵賴?你當我是傻的不成?”
言昭華欲言又止,畢竟冇有說話,言修看她的神采就曉得這事兒絕對失實,怒不成遏的拍著桌子,站起來走到言昭寧麵前,就抬手給了她重重的一巴掌,把言昭寧的嘴角和鼻子都打出了血,捂著臉撲倒在了地上,至此言昭寧再也不敢抵賴,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爬到言修的腳邊,抱著言修的腿說道:
堰伯深吸一口氣,對言昭寧看著,朗聲說道:“回侯爺,當小人隨大蜜斯進入那山林之時,曾聽到過兩聲三蜜斯的喊叫,便是循著那喊叫之聲,我們才找到了他們的藏身之所,因為大蜜斯與小人的打算是將他們包抄,一網成擒,以是其他保護全都埋伏在四周,冇有露麵,那些歹人蒙著麵,覺得勝券在握了,便對勁失色,小人接下來的話有些粗鄙,還望侯爺恕罪。”
“爹,女兒曉得錯了,此後再也不敢了,爹,看在我死去孃親的份上,您就饒了我吧。”
言修擺手,讓他持續說下去,堰伯才接著說道:
言修蹙眉,彷彿有些不解,堰伯見狀,也不賣關子,直接說出了背後之意。
“當時的環境,是正犯擒著三蜜斯,刀架在蜜斯脖子上,其他幾個地痞圍著我,大蜜斯另有兩個丫環,那些地痞說了一句話,小人到現在都記得。他們說……這老頭直接砍了,這三個女人我們分了。”
言昭寧見局勢已去,也不在裝了,乾脆承認了這些事,隻不過把罪惡全都推到了龔如泉的身上,就連她殘害姐姐的事情,都能被她說成是被逼的,言修內心活力,抬起一腳就將言昭寧給踹到一邊去,拿起了放在案上的馬鞭子,抬手就給言昭寧的後背來了一鞭,言昭寧狼狽閃躲,哭喊聲震天。
“堰伯說的這事兒,你可有印象?”
堰伯不懼言昭寧的漫罵,挺直背脊對言昭寧說道:“三蜜斯如許焦急做甚麼,聽小人把話說完再罵不遲,小人是言家的家奴不錯,但也不會做出那種隨便攀咬主子的事情,若我有一句不實之言,侯爺大可將我送官法辦,小人絕無一句牢騷。”
言修是動了真怒,他自問對四個後代全都關愛教誨不敷,但是因為謝氏的乾係,他對言昭寧和言書彥這對姐弟他支出的體貼總要比言昭華和言瑞謙這對姐弟要多,對這個女兒更是寵嬖有加,謝氏對言昭華姐弟很好,起碼明麵上是好的,他便想著若他對謝氏的兩個孩子好些,那謝氏定會戴德,對謝薇留下的兩個孩子好點,畢竟府裡後院之事皆由她管,他即使故意庇護,可真正能在府中的時候很短,護不全麵,可冇想到,謝氏包藏禍心,陽奉陰違,大要上對言昭華姐弟千依百順,可背後裡儘做那種陰損之事,眼看著兩個孩子吃了那麼多年的苦,若非大丫頭聰明,冇準兒她們姐弟都得害在謝氏手中,他當時就把謝氏措置了,知伸謝氏留著必定是個禍害,冇想到她留下的這個女兒也是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