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這個暴脾氣,萬一她是新入宮的妃子,或者是皇上的女兒,受了傷,你擔待的起嗎?”灰三耐著性子詰責。
歐陽金枝正一肚子的肝火無處可發,站穩了身子後,用力推開了碧玉:“一邊去,本蜜斯不消你扶!”
還真是怕甚麼來甚麼,她的設法方纔從腦中劃過,那笛聲突的一聲,停了下來。
“雪晴親耳聽到了還能有假?皇上看到了雪晴,便想到了姐姐你!”歐陽雪晴語氣平平平淡的,但是並不影響歐陽金枝鎮靜的表情。
說著,一掌毫無預警的擊出,歐陽雪晴隻感覺有道北風劈麵而來,憑著直覺敏捷的向側邊一個旋身。接著,她聽到了那黑衣老嬤嬤一聲驚咦,更快的擊來了一掌。
隻要在這裡,這歐陽金枝才氣完整的體味到一句話的含義:好人自有好人磨。
歐陽金枝向門外望瞭望,對著碧玉使了個眼色,碧玉倒是側臉望向歐陽雪晴,見她點頭,才快步出了門,自內裡將門給帶上。
她冇敢大聲喊,因為這裡看上去像是一個苑子,遠遠的還模糊約約的能看到一個兩層的閣樓,說不定是哪個宮妃的住處。萬一惹上了個像容妃那樣霸道的女人,怕是不怕,可實在是夠費事的。
歐陽雪晴這才發明天氣已濛濛發灰,想是這一覺竟是睡了整整一個下午。
六皇子悄悄的笑起,走到歐陽雪晴的身邊,彎下了身子,和她的眼睛平視,微微挑眉自薦道:“雪晴,你感覺本皇子和秦子秋比起來,是不是要紮眼一些?”
玉輪已然升起,這樹木固然富強,藉著那潔白的月光,不遠的間隔還是能看清的。但是近處的大樹上,底子冇有飄然超脫的紅色身影。
六皇子自是感到了歐陽金枝的目光,也曉得她是個難很多見的美人兒,卻底子冇有抬眼去看的*!打看到這女人第一眼,他就很討厭。
正揣摩著如何向皇太後開口要出宮的事情,清遠婉轉的笛聲再次的響起。歐陽雪晴的表情刹時雀躍起來,正籌算從窗子躍出。頭方纔探出,俄然感覺有點微冷,從床側的衣櫃裡拿出一件湖藍色的錦衣披風披在了身上,接著極敏捷的從視窗一躍而下,向著笛聲響起的方向快速的奔去。
碧玉因那力道後退了數步,差點跌倒,被歐陽雪晴向前兩步,伸手扶住。
“那吃罷飯後就早早的歇著,雪晴丫頭,明兒,你也彆夙起了,好好的歇兩天,哀家叫知心陪著便能夠了。”見歐陽雪晴像昔日普通的喝完了一碗粥,皇太後抬眸看向門邊:“碧玉,還不快服侍你家主子歸去歇息。”
比及歐陽金枝被知心帶出去挑房間後,六皇子哈哈笑著站了起來,將手中的黑子往桌上一丟:“啟辰,六哥哥輸了!再過兩個月,這下棋,六哥哥底子就不是你的敵手了!”
“不能再往那邊走,不然殺無赦。”黑衣嬤嬤聲音冷的像冰。
黑二彷彿挺怕這個主子的,對著灰三搖著頭,擠眉弄眼的做著表示。
在墜崖醒來後,他腦中的第一個動機便是想要確認她是否安好。他俄然間明白,他對她的愛已深切骨髓,他並不想她死!在得知穿到這莫名的朝代後,他更是幾近猖獗的四周尋她。他冇有來由的堅信著,她必然和他一同穿到了這個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