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權謀天下_第50章 來日方長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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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衣可謂對顧至遠的脾氣體味的非常透辟,脾氣脆弱耳根子軟。

但是恰好是顧泓的馬車出事,顧泓是顧至遠嫡子,就算是她再舌吐蓮花,顧至遠氣憤之下定然也要遷怒於她。

“馬車吃驚的事情,你可曉得了?”顧至遠沉聲問道。

“夫人,國公爺叫您去書房呢。”內裡小丫環出去稟報導,聽到顧至遠叫她,臨氏神采變了變,在紅玉的耳邊叮嚀了幾句,紅玉連連點頭。

一提及當年之事,顧至遠心胸慚愧,臨氏心中暗喜但是麵上還是做淒楚的模樣道:“這些年來妾身曉得國公爺夾在我與四蜜斯二人之間非常難堪,此次又出瞭如許的不測,國公爺,將妾身打收回去吧。”

但是一夜胡塗後,臨玉容卻含淚說不要任何名分,一夜風騷端是給二人幼年的交誼一個交代,過後毅但是去,在顧家他竟未曾再見過她一麵。

畢竟是在山寺,顧衣隻穿了一件青色對襟的夾襖,長髮也就隨便的用一根碧玉簪子挽起,乘著顧衣梳洗的工夫,墜兒道:“蜜斯,你說國公爺聽了這裡的動靜後,會不會將臨姨娘趕出府去呀。”

萬幸的是上天保佑蜜斯死裡逃生,顛末此事能讓國公爺將臨氏趕出了府中去更好了。

顧至遠見她眼中帶怨,心中不由得一顫,恍若回到他與沈如訂婚的前一夜。

他已經對不起臨氏一次,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打死,才認了孩子,將臨氏納回了院中。本是許她平妻之位,但是沈如以死相逼,終究隻能給了她姨孃的身份。

聽了墜兒天真的話,顧衣嗤笑了一聲,道:“若真有那般輕易就好了。”

朝野中那個不知顧國公脾氣儒雅,鮮少有急眼的時候,但是現在顧至遠這般安靜的模樣,臨氏是曉得,顧至遠清楚是氣到了頂點。

“馬車摔下了絕壁,如何會如許!”動靜傳到蓮院的時候,臨氏大驚失容道,神采非常丟臉。

臨氏被顧至遠這般一打量,心中一驚,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顧至遠道:“這……馬車是妾身安排的,國公爺這般說,莫不是在思疑是妾身命人做的?”

如果顧衣的馬車出事,她大可跪地辯白,向著顧衣與她反麵,此次出事是顧衣本身在馬車上動了手腳來讒諂於她的方向指導。

墜兒端來了溫水給顧衣淨臉,顧衣伸了給懶腰,睡了一早晨身上的痠痛之感已經好多了。

這些年在府中,臨氏脾氣和順,又不喜好與人爭個是非。若非是實在過分於偶合乾係到顧衣與顧泓姐弟二人的安危,他也不肯意義疑她。

不過顧衣並不在乎,她冇希冀著一舉能夠扳倒臨氏。她要的是,以此為前提剝奪臨氏手中的扶養權,和在顧至遠的心中先埋下思疑的種子。

顧南月聽紅玉這般一說,便曉得此中的輕重,擔憂的看著臨氏道:“娘……”

坐了一天的馬車,再加上曆經了那般凶惡,顧衣睡到了次日傍晚才醒。

她恐怕此中有貓膩,千防萬防著顧衣,到底還是被阿誰小賤人算計了麼!

沈如過門後半年,二人伉儷恩愛,琴瑟和鳴,隻是在夜深人靜之時,想起阿誰被她孤負的女子心存慚愧。

當年在青樓中等了三年纔回到長安,另有甚麼是她忍不了、等不了的!

“並非是馬匹好端端的吃驚。”顧至遠的眼神清澈如雪,彷彿能看破民氣普通,打量著臨氏道:“拉車的馬匹是匹瘋馬,馬車也被人做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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