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個黑衣人見狀,忙挺著號令的身子,替補上了方纔火伴的位置,對著慕容霜就凶悍地衝刺起來……
“是?”心知放鬆吃苦該結束了,彆的三個黑衣人馬上規複了不言苟笑的模樣,再度凝集了一身肅殺的氣味。
“啊?哦……”換了一個姿式,黑衣人的打擊變得更加深切,慕容霜難以自以地抓緊了身下的碎石,揚開端來嘶吼著,腰肢跟著黑衣人的行動而擺動著,起伏著。
身材從劇痛到有了些許快感,再從快感到麻痹,麻痹過後,又回到劇痛。
這已經是第幾次有男人在本身的體內泄身,她已經記不清了,雙腿間粘黏糊糊的,都是鮮血與渾濁的男姓液體。
“老七,你可彆說我,剛纔就你的行動最猛,嘖嘖,彆忘了你剛纔把這小美人的腿拉得,都成了一條直線了,彆說,這美人的身材可真是軟,不愧是隻要十三歲,甚麼姿式都擺的出來……喂,你在乾甚麼?”另一個黑衣人回到,說到厥後的時候,目光不由再次瞟嚮慕容霜,彷彿想再次回味剛纔的感受。也恰是這一眼,才讓他發明瞭慕容霜的不對勁,忙大聲喝到。
慕容霜見狀,低頭不語地謹慎為本身穿上了褲子,繫好了腰帶,再緩緩地清算著被撕破的衣服,扣著煩瑣的繡扣。
慕容霜不記得本身被麵前的四個男人輪番著蹂,躪了多久,本來饑渴的身子在獲得了極度的滿足後,垂垂地有些力不從心起來。
隻是,四個黑衣人都冇有重視慕容霜低斂的眼中,閃過一絲了怨毒的光芒。那纖纖素手,在作勢清算被撕破衣服的時候,已然悄悄地握住了幾個小紙包。
慕容霜下身被一次又一次衝刺著,一開端破身的劇痛過後,一股暖流襲過被進犯的處所。〔 !~
現在,落日已經落到了山嶽處,火紅的陽光,斜斜照在慕容霜儘是淚水的嬌顏上,為慕容霜鍍上了一層橙色的光暈。
但身邊的四個男人皆是如狼似虎的春秋,那裡又會有如此輕易被滿足。天然是不會管慕容霜是否已經不可,隻憑著本身的愛好,將慕容霜擺出一個又一個讓本身舒暢的姿式,滿足著本身。
“你想告饒?”領頭的黑衣人如鷹隼般的利眸射出了霜冷的光芒,望嚮慕容霜,眼神彷彿在看一具屍身普通。
固然她落空了明淨,但好歹身上冇有留下甚麼尷尬的傷疤,那些不算嚴峻的抓傷,隻要用上一些貴重的藥,便能夠不留下陳跡。
這四個黑衣人,都是納蘭夜的培養的死士,現在履行的任務已冇法勝利,歸去後還不曉得要遭到甚麼獎懲。
四人頓時感遭到雙眼一疼,便火辣辣地睜不開,手腳也一陣虛軟,若非是他們都具有高強的功力,隻怕當場就要倒下。
不自發地,慕容霜竟然和腦中的陳姨娘普通嗟歎起來,身子垂垂地跟著黑衣人的衝刺行動而逢迎起來。
慕容霜現在獨一的巴望就是,這些男人在滿足了以後,會看在本身的表示還算好的露水姻緣情分上,能夠放過本身的姓命。
蒲伏在慕容霜身上的黑衣人感遭到慕容霜的逢迎,哈哈一笑,衝著身邊的火伴說道:“你們看,這娘們竟然有感受了,哈哈,看來這女人公然是天生賤,貨啊?被我們幾個輪番著來,竟然還乾出了快感了?”
她的身材被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每一次的撞擊,都彷彿要將她的身材撞得四分五裂,完工不顧及她初度的身材是多麼的荏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