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瑾和雲筱也冇打攪他,任由周景晏的聲音垂垂小了下來以後,這才說道,“看來陛下本日表情不錯。”
他看容瑾和雲筱二人竟然真的是兩小我前來赴宴,並冇有帶任何的侍從,內心便閃過一抹嘲笑。
“陛下說的也有理,這兩國之間的事情,是陛下和若若的事情,我不過一個閒散王爺,對此事冇多大興趣,”容瑾彷彿真的不在乎普通,下棋也是隨心所欲。
之前蕭玉綺說的對,此次的會晤,是他的一次好機遇,隻要能殺了容瑾,這一場戰役便好打一些了,他也無需犯難,雲筱也隻能成為他一小我的。
這是屬於兩個男人之間的較量,也是屬於兩個國度的較量。
冇多久,周景晏便聽到一陣悄悄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昂首看去,便看到兩條苗條的身影相攜著走來。
何如,自從百姓全數分開烏蘭鎮以後,這石桌也已經充滿了灰塵。
“陛下說的有理,既然兩國事死敵,我這西越的燕王,天然是不必向著東晉的陛下施禮,”容瑾神采淡淡,嘴角微揚道。
可容瑾越是這般渙散不在乎的心態,周景晏便越是謹慎,他盯著棋盤看了一會,俄然眼底閃過一抹淩厲,他撚起玄色棋子便落在了一處空缺處,朗聲說,“燕王說的有理,你不過是一個閒散王爺,滄州城之事,確切不該該和你說,此人生就如我們麵前的棋子普通,略不留意便滿盤皆輸,現在,不管你如何擋,我下一步都是將軍,燕王,我贏了!”
女子巴掌大的小臉上清雅絕倫,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古井無波的雙眸當中噙著一抹滿足。
看著那兩道緊緊相貼的身影,周景晏眼底閃過一絲陰鷙,恨不得衝上前將二人給分開。
“燕王自傲是功德,可這自傲一旦過了,那便是自大了,”周景晏恥笑,他一向都看不慣容瑾不管在甚麼樣的環境下,都能夠保持笑眯眯的模樣。
不過,即便這類感受有多麼激烈,周景晏還是生生的壓抑住了這股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