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過了,既然要撤除潘岩,那就改名正言順一點,如果偷偷把人給抓來,不好結束。
很快來到離將軍不遠的一處小樹林,東丹天嘯已帶了人在此等待,兩盞燈籠照亮周遭幾尺之地,一個被反綁了雙手的人跪坐在地上,恰是潘岩無疑。
百裡夫人對他們當然信賴,對之前秋姨娘安排的那些人,則隻把他們全都辭退,並冇有施以獎懲。
流雲飛身而去,未幾時扛著木姨娘迴轉,與華裳一道,越牆而出。
要說東丹天嘯的辦事才氣與速率,絕對不是吹出來的,第二日早朝過後,潘岩公然因為貪贓枉法、草菅性命等數條罪名,被削官不說,還放逐三千裡,畢生不得入京。
還一天一種毒不帶重樣的,真有表情玩。
“包在我身上。”東丹天嘯義不容辭。
話是這麼說,百裡夫人臉上倒是粉飾不住的憂色,不曉得木姨娘甚麼時候才肯說出解藥的配方來,彆到頭來,老爺還是要……
“我會怕?”東丹天嘯蕭灑地一甩頭,“你若讓我去做,木姨娘會比現在慘十倍。”
東丹天嘯一拍胸膛,“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已經彙集的差未幾了,明兒早朝,自會有人上奏摺彈劾,他起碼得判個放逐。”
“如何,怕了?”華裳用心糗他,“如果驚駭,今後彆來見我就是了。”
“華裳,木姨娘就快受不住了吧,她倒真能扛,現在都不肯說。”百裡夫人又氣又無法,另有些過意不去。
百裡夫人精力振了振,“勉強算是不賠不賺吧,秋姨娘不擅運營,用人不善,底下人學她欺上瞞下,這些莊鋪冇關門,就算是他們給我留了點念想了。”
夜深以後,東丹天嘯派人傳了話,讓華裳帶秋姨娘前去一見。
枉她還是個會用毒的,華裳用毒之入迷入化,底子不是她能比的。
華裳笑道,“母親就是仁慈,不過總算是冇如何傷筋動骨就接過了莊鋪,今後生領悟越來越好,就當是全都重新開端吧。”
“好!”東丹天嘯一口承諾,“不過我倒是不明白了,既然你早想對於潘岩,又何必費這事兒,給木姨娘下毒?”
“是,蜜斯。”
“母親這賬看的差未幾了吧?各處莊鋪的盈虧環境如何?”不想母親心機承擔太重,華裳轉移話題。
“免了!”東丹天嘯下認識地夾緊雙腿,“王妃,你要不要這麼狠?真要那樣,今後你哪有幸運可言?”
華裳也早換好一身夜行衣,身材越見纖細,彷彿與黑夜融為一體。
“他就是潘岩?”華裳確認一下。
因而這些天,柴房裡整天傳出木姨娘痛苦的哀嚎聲,旁人不消看,光是聽到這聲音,就能想像到她有多慘。
“流雲,把人帶上,彆轟動其彆人。”
“原也不是他們的錯,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不是秋姨娘,他們怎有這膽量,獎懲他們隻會落人丁舌,如此就算了。”百裡夫人擺了擺手,對這件事,她並不悔怨如此安排。
比來華裳的輕功突飛大進,入門以後,有茅塞頓開之感,且正日日精進中,雖還達不到東丹天嘯那種踏雪無痕的境地,不過淺顯的飛簷走壁,已經不在話下。
東丹天嘯沉默,自家王妃內心的恨,還真是深呢。
“就快了,這兩天的事了,”華裳安撫母親道,“母親彆擔憂,也不消替木姨娘難過,這是她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