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日,穆祁然正籌算去內裡院子裡渙散步的,紅玉卻倉促忙忙地從內裡跑了出去,說道:“王妃娘娘,王府裡來客人了,有人要來看望您呢。”
阿誰時候四姨太也是日日夜夜地期盼著,但願本身的肚子能夠爭氣一點兒,一舉得男,那樣她今後在這侯府裡的職位,那就不成容日私語了。
耿文婷儘力地將本身的眼淚憋了歸去,隨即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好了好了,我不哭了,這不是你的錯,你現在是關頭時候,可千萬不要為了我而憂心,祁然,今後,我和你大哥之間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你是幫不了我的,更何況,已經費事你太多了,我不想再讓你為我操心了。”
這位大夫人編瞎話,火上加油的功力,那可真是讓她不敢衝犯。
聞聲四姨太如許說,大夫人就笑得更加對勁了,忍不住一手挑起了麵前的這個女人的那張已經不再年青的老臉龐,輕笑著說道:“如許算是做回你的成本行了嘛,瞧你,都這麼多年疇昔了,還是冇能夠擺脫當初入府的時候的那股子小家子氣,現在我看著你,腦海中仍然還是當年的阿誰小丫頭呢。”
傳聞是大嫂來了,穆祁然的臉上暴露了幾分憂色。
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的話,現在大夫人早就死在了四姨太仇恨的眼神內裡了。
如果真的獲咎了這個活祖宗的話,人家在侯爺的麵前隨便煽風燃燒幾句,在侯爺恰是火大的關頭上,那可就真的是她的死期到了。
罷了罷了,歸正也是得過且過了,四姨太忍不住想道,倒不如認命吧,歸正她這一輩子也是冇有甚麼希冀了,隻求能夠安安穩穩地度過下半輩子了。
“是是是,下人已經去請了,王妃娘娘您可千萬不要焦急,好好地坐在這裡,彆轟動了胎氣了呀。”紅玉忍不住勸說道。
一聞聲這個話,穆祁然就有些頭疼了。
但是縱使她恨得牙癢癢,現下也隻能夠忍著。
而穆祁然自從有了身孕以來,這定王府裡的門檻可真算是都要被踩爛了。
固然她長得並不算是很出眾,不過因為有孕在身,侯爺冇有因為她的家世不好,就虐待了她,因為阿誰時候各房都生的是女兒,除了大夫人生了一個兒子以外,耿侯爺一向很等候多一個兒子的到來。
當年四姨太入府的時候,不過是一個粗使的丫頭罷了,一個很偶爾的機遇,讓她獲得了耿侯爺的寵幸,成果一下子就有了身孕了。
聞聲大夫人的這句話,四姨太的神采立馬就變了。
當耿文婷走進了這院子裡的時候,正都雅見穆祁然站起家來了,立馬就迎了上來。
當下大夫人臉上挖苦的笑意就更深了,陰陽怪氣地說道:“哼,你還要去給阿誰死丫頭送他最喜好吃的糕點?看來你這個當孃的,還真是向著本身的女兒的,你可曉得,如果你現在的這類態度,被侯爺給曉得了的話,你就等死吧!”
穆祁然很少見她這麼歡暢的模樣,當下就內心一喜,心想,莫非是本身那一日對大哥說的話起了感化了,以是她才這麼的高興。
“哎呀,這一次可不是甚麼外人,而是穆大夫人,耿文婷呐。”紅玉忍不住解釋道。
因而四姨太隻得勉強地點了點頭道:“是,既然大夫人這麼看重我的話,那我就疇昔大夫人的房裡照顧吧,歸正我在這侯府裡也是冇有事做的,倒不如給大夫人排憂解難,也是我的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