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婦說的好!”靜依回身一看,是老太爺和蘇偉領著蘇清等人都來了花廳。
“哼!還弄甚麼清楚?這不都是明擺的嗎?除了劉氏,誰還會做這類事?被她害的那些未出世的孩子還少嗎?我看,不過是老夫人想留著那劉氏罷了。畢竟現在三老爺被罷了官,那劉氏的孃家哥哥,好歹也是個六品的官,也許今後另有前程!”
靜依和靜微一左一右,扶了顧氏到了花廳坐下,那邊劉嬤嬤也來回話了。
顧氏和靜依卻都是悄悄嘲笑,老夫人的心計公然深!聽著是抬了那蘭姨孃的位分,實則是將她置於風口浪尖之上!蘇成那麼多的妾室,唯有她被抬為平妻,這不是將她豎為耙子嗎?如果真的被抬為平妻,隻怕她連半年也等不了,就要被人害死了。
老夫人讓人將劉氏扶了起來,“劉氏,本日因你們這房的家事,擾了大媳婦兒的壽誕,你自當是應向她賠罪!至於阿誰小產的妾室,成兒,你如何就認定了是她所為?”
劉氏正欲回嘴,被老夫人使了個眼色,“成兒,我曉得你是心疼阿誰蘭兒,此事終是她受了委曲,如許吧,我做主,將她抬為平妻,給她一個正式的名分,也算是對她的一些彌補,你看可好?”
蘇成低了頭,倒是不發一語。
那劉氏被老夫人如許一喝,頓時便止了哭聲,用手帕擦了擦臉,跪爬到老夫人腿前,抽泣道:“母親,此事當真是與兒媳冇有半點乾係呀!都是那幾個狐媚子,覬覦我這正妻之位呀!母親,求母親為兒媳作主呀!”
靜依看到靜微的神采發白,想是被靜柔的事給嚇到了。靜依輕推了靜微一下,“姐姐這是如何了?但是身材不適?要不要找府醫來看看?”
“夫人,三老爺的蘭姨娘已經確診是受了外力而導致小產的。現在那蘭姨娘還昏倒不醒,不曉得本身的孩子冇了呢。而靜柔蜜斯的身上,也確是有很多的傷痕,看模樣,不止是有明天打的,另有很多的舊傷。您是冇瞧見,那柳氏抱著靜柔蜜斯哭的跟個淚人兒似的。”
老太爺的眸子暗淡不明,他不是不曉得這後宅女人們為了爭寵,無所不消其極!劉氏也的確是有被她們幾個妾室聯手讒諂的能夠,他閉了閉眼,輕道:“你是他們的母親,你覺得此事該當如何?”
“夫人說的是,老夫人自是先為自家的兒子考慮。再說了,不就是打了個妾室嗎?老夫人對此倒不是很看重。”
顧氏並未發覺到靜微的不當,隻是歎了口氣道:“唉,到底不是本身親生的,雖不能有血脈親情,可也不能如此地虐待孩子!那三老爺如何說?”
劉嬤嬤也是一驚,忙起家回了院子。
劉嬤嬤跟在顧氏身邊多年,那裡會不明白她的意義,忙回道:“夫人放心,待這事兒了了,奴婢就將院子裡的下人們好好整治一番。把那些個貪財的、嘴碎的、偷懶的都給打發了,重新換些誠懇勤奮的。”
顧氏忙低了頭道:“父親,此事原就是三弟本身房裡的事,兒媳不敢多嘴。隻是本日當著世人夫人令媛的麵兒,總歸是丟了我候府的臉麵。兒媳隻想著如果不對三弟妹有所懲辦,隻怕是對我平南候府的名譽倒黴。還望父親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