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將他們一行趕到泰州後所產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說到這裡,傅允又回身握住插在天子身上的銀針一一轉動了幾下,才又接著說道:“此毒會讓人煎熬七七四十九日,前七日最是安靜,會昏倒七日,七日以後,身上便如同萬蟻噬骨,痛磨難當,再過七日,便是冷,徹骨的酷寒,煎熬七日,最後這七日,天然是熱,會讓人如同烈火燃燒,直到最後一刻,腸穿肚爛,隻剩下一堆白骨。”
賀蘭玉吐出一口氣,坐到天子的床邊,伸手將他臉頰四周的髮絲清算好,問道:“鷹,教陛下習武的人可在這裡?”
說完以後,便拿出了隨身的匕首,正想脫手,見賀蘭玉站在一旁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的手,那嚴峻的模樣,讓他如何都下不去手,隻得無法的說道:“大蜜斯,你這麼看著部屬,部屬下不去手。”
賀蘭玉在肯定了天子確切另有氣味後,一向提著的心纔算放下來一些,起家讓開了位置,這才轉眼打量四周,見兩個侍衛恭敬的站在一旁,走到中間的石凳上坐下,沉聲道:“鷹,究竟是如何回事?陛下為何會受如此重的傷?”
賀蘭玉皺了皺眉頭,俄然想到了自家寄父,眼睛一亮,隨即扭頭問傅允:“傅允,陛下還能對峙多久?”
85_85704閃現在麵前的,是一個寬廣敞亮的洞窟,足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穴壁上構築著各種棧道工事,不時的有一隊持著兵器的兵士走過。
等鷹分開以後,賀蘭玉纔看著傅允,一臉凝重的問道:“傅允,你剛纔說,陛下中的毒是南夷特有的?”
傅允轉手拔掉天子胸口的銀針,看了一眼麵無神采的賀蘭玉,嘴角微微勾起,隻因為他在她的眼裡看到了信賴。
“接著。”傅允說了兩個字以後,便將天子受傷的胳膊拉過來置放在了銅盆之上,舉刀正要脫手,又俄然想到甚麼?停下行動,從針盒中拿出兩根銀針紮在了他的手臂上的曲池穴上,臨時麻痹了他的手臂,這纔拿刀毫不包涵的清理他的傷口。
傅允內心歎了口氣,幾步走進房間,看著躺在石床上的天子,神采微微一閃,走疇昔說道:“大蜜斯,請到一邊等著,讓部屬瞧瞧陛下的傷。”
傅允見她走出去,內心鬆了口氣,扭頭看向還跪在地上的鷹,翻了個白眼,對他說道:“喂,兄台,彆跪著了,過來幫手。”
賀蘭玉深呼吸了一口氣,斂轉意神,轉頭看著身後的鷹說道:“陛下在哪?”
一向用心為天子檢察傷勢的傅允,轉頭看了一眼跪在賀蘭玉麵前的鷹,從袖中拿出一個瓷瓶翻開,倒出一粒紅色藥丸,掰開天子的嘴喂出來,手掌悄悄的在他喉嚨上一拂,便用內力將那藥丸推入了他的腹中,隨即拿出針盒,抽出銀針紮在了他胸前的幾處大穴,這才轉頭看著賀蘭玉說道:“皇上身上中的毒乃是南夷特有的毒藥,叫七日絕,這類毒非常霸道,雖名為七日絕,卻不會真的七日要了中毒者的性命。”
守在門外的鷹這才走出去,看著神采陰沉的賀蘭玉,恭敬的稟報:“回娘娘……”
賀蘭玉看著天子手臂上那足有半尺長的傷口,神采變得冰冷了起來,身材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因為她曉得這類將肉活活從骨上剔除是多麼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