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再次將信紙放下,抬手揉著泛疼的額角,卻不期然的看到在窗戶上搖擺的影子。
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躬身施禮:“微臣叩見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肖直言一如平常的在乾寧宮批閱奏摺,順手拿起一本奏摺翻開,一個信封便掉在了桌上。
在看到上麵的內容時,神采變了變,隨即暴露一抹光輝的笑容,不緊不慢的將紙條撕碎,然前任由它隨風飄灑:“這下更成心機了。”隻是她看著天空的雙眼內,卻冇有半點的笑意。
蘇然逸低垂著頭應了一聲:“是,微臣定不孤負太後厚望。”
“是,太後。”清福恭敬的接過來,冇有躊躇的翻開,然後將內裡的信紙抽出來,又恭敬的遞到太背工裡。
而與此同時,皇宮內!
辛娘看著她的神采,眼神微微一變,走上前為她倒了杯茶水,遞疇昔問道:“大蜜斯,出甚麼事了?”
轉眼兩日已過,全城搜尋仍然冇有成果,這讓程明和葉榮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咕咕咕’一陣鴿子的叫聲打斷了賀蘭玉的思慮,昂首看著頭頂的鴿子,眼神微微一變,身形一晃,一躍而起,一把抓住鴿子,隨後穩穩的又落到之前做的躺椅上,拿下鴿子腿上的小竹筒,翻開檢察。
現在的兗州城,彷彿到了草木皆兵,民氣惶惑的境地,官府四周抓人,本就因為受災苦不堪言的百姓更是雪上加霜。
“宣。”肖直言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收斂了一下神采,麵無神采的坐在桌案以後,等著擺佈二相出去。
而白肖直言捏的已經變形的紙張上,清楚的寫著‘三十萬兩銀子我們就替兗州的百姓笑納了,多謝太後的慷慨’,而落款是一向展翅欲飛的老鷹,也是暗梟的標記。
蘇然逸聽到太後的號令,微微皺眉,卻還是應了一聲:“微臣謹遵太後懿旨。”
看著信封上麵大大的‘匿名信’三個字,神采一冷,放下奏摺拿了起來,打量了半晌,才遞給身邊的清福:“翻開。”
聽到寇簫的話,蘇然逸不著陳跡的皺了下眉,見太後看向本身,上前一步抱拳說道:“太後,微臣感覺此事非同小可,兗州哀鴻無數,如果冇有恰當的安撫,定會引發大亂。”
先不管這信中所寫是否是真的?賑災銀喪失不是小事,不成能一點風聲都冇有,除非真如信中所言,程明和葉榮故意坦白不報。
想到這裡,賀蘭玉就忍不住長歎了一聲,昂首看著天空,低喃了一句:“你究竟在想甚麼啊?”
等清福分開以後,肖直言才陰沉著臉,將部下的信紙再次拿起來,看著上麵的內容。
“賑災銀喪失,天然是找返來。”寇簫說著,看了一旁的蘇然逸一眼,想到此次押送的人就是他的弟子,眼裡閃過一絲幸災樂禍,老狐狸,此次看你如何辦?
鷹看著麵前渾身都透著迫人氣味的主子,微微躊躇了一下,才走上前說道:“主子,這幾日,官府已經抓了很多無辜百姓了,我們……”
‘戶部侍郎程明,兗州知府葉榮,坦白賑災銀喪失不報’看著這一行字,肖直言的神采變得更加陰沉了幾分。
聽到蘇然逸的話,肖直言的神采終因而好了一些,想到那兩個膽敢坦白真相不報的人,神采淩厲了幾分:“另有,那兩個企圖瞞天過海的混賬,立即削去官職,收押大牢,由左相押回都城侯斬。”說完起家直接分開,不給他們兩人再說話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