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臻單手敲擊著桌麵,看著福元說道:“去叮嚀禦膳房,做幾道玉兒愛吃的糕點,送到尋玉宮。”
賀蘭玉聽到他的話,眼神一亮,對啊,他是天子,隻要他說要去,然後開口讓本身隨行,不就能出去了嗎?
韓臻目送福元分開,也跟著站起家,出了禦書房,朝尋玉宮方向而去。
肖直言一向都在暗中察看著天子的反應,此時見他一臉無措的模樣,臉上的神采倒是和緩了幾分,伸手拿過他手上的奏摺說道:“邱州知府一家七十三口人全數被殺,凶手卻消逝無蹤,這是對朝廷的挑釁,如果不把凶手找出來繩之以法,如何匡扶朝廷法紀?”
“恩?”賀蘭玉無認識的愣了一下,纔回過神來,接著說道:“哦,臣妾方纔在想,這氣候越來越熱了,如果能去一個山明水秀,四時如春的處所避避暑,那才叫舒暢。”
賀蘭玉起家走出來寢宮,推開窗戶,聽著內裡知了的叫聲,微微有些入迷,直到身後切近一個暖和刻薄的度量,才收回不曉得又飄到那裡去的思路,轉頭看著一臉笑意的摟著本身的人:“陛下忙完了嗎?”
因為冇有獲得想要的答案,韓臻的內心微微有些絕望,但想到她並非完整的否定,表情又刹時好了起來,低頭正都雅到她眼裡閃過的意義滑頭,眼神微微一變,俄然哈腰將人抱起來,湊到她耳邊,非常含混的說道:“冇乾係,我會讓玉兒說出來的。”說完直接抱著她扔到了一旁的床榻上。
韓臻來到乾寧宮時,被直接帶到了太後平時措置朝政的另一個偏殿,看著坐在上位神采陰沉的母後,恭敬的施禮:“兒臣見過母後,不知母後召見兒臣有何叮嚀?”
韓臻先是一愣,隨即開朗的大笑出聲說道:“哈哈哈,我的玉兒,你還真是讓我欣喜,是啊,你人是我的,不曉得這顆心是不是也是我的?”說完以後,內心忍不住等候起來,另有一絲絲嚴峻。
白薇的眼裡也明滅著迫人的寒光,不,應當是殺意。
韓臻看著回神的人兒,笑著低頭在她頭頂落下一吻,點了點頭,看著她的眼睛說道:“玉兒方纔在想甚麼?連我出去也冇發明?警戒性這麼低,但是會出事的。”
韓臻聞言,內心一沉,隻是麵上仍然還保持著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依言接過,翻開看了起來。
韓臻看著一副備吃驚嚇模樣的人兒,眼裡的笑容更深,嘴角的弧度擴大,微微傾身,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道:“哦,玉兒覺得我想乾甚麼?”
突如其來的吻,讓賀蘭玉有些措手不及,反射性的推拒,在獲得更加熾熱的膠葛以後,便放軟了身子,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回吻。
韓臻看著她略帶滑頭的眼眸,發笑的搖了點頭,將人摟緊幾分,下巴擱在她肩頭說道:“玉兒還冇奉告我,方纔在想甚麼?那麼入迷?”
賀蘭玉看了一眼眼露殺意的白薇,嘴角勾起,單手撐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道:“留著,如果就這麼弄死了,就不好玩了。”
賀蘭玉走到門口,看著分開的韓臻,微微眯了眯眼睛,隨後掃了候在門外的統統人,說道:“我要歇息一會兒,誰也彆來打攪。”
“謝母後。”韓臻道了謝,便走到她身邊坐下,見清福走到麵前,遞上奏摺,眼底閃過一絲暗光,冇有伸手接過,而是一臉不明的看著母後:“母後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