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暗翼聞言,安靜無波的眼裡閃過一絲光芒,垂下了頭:“部屬無能,至今未能查出那些人的行跡和身份,請太後恕罪。”
肖直言聽到天子的話,眼裡閃過一絲光芒,對一旁的傅允說道:“清福,扶哀家起來。”等坐起家纔看著天子說道:“玉嬪的事,哀家也傳聞了,不知皇上想和哀家商討何事?”
說完以後,神采一刹時的沉寂下來,重新將包裹綁好,轉頭一臉嚴厲的看著笑容淺淡的賀青淩說道:“這玉璽為何會在你的手裡?”
肖直言抬手揮了揮手,等暗翼分開以後,才放軟了身子靠在身後的靠墊上,神采當中儘是憂愁。
福元會心,上前一步,看著文武百官唱喝:“有事稟奏,無事退朝。”
俄然想到他方纔說,這是玉兒為本身籌辦的禮品,莫非……
說完站起家,看著神采一刹時沉下去的母後,接著說道:“母後好生歇息,兒臣剛回宮,想必有很多事情要措置,就不打攪母後歇息了,晚些再來看望母後。”說完恭敬的施禮,轉成分開,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遇。
賀青淩眼神一暗,笑著說道:“皇上翻開看看便知。”
韓臻聽著他的話,神采一刹時便沉了下來,一臉嚴厲的看著他的背影說道:“賀莊主這是在威脅朕嗎?”
韓臻看著還在閒逛的門,神采又嚴厲了幾分,半晌以後,才吐出一口氣,回身看著放在矮桌上的包裹,眼神一凜,抬手一揮,禦書房的門再次關上。
“這是天然。”韓臻看著賀青淩眼中閃動著的果斷光芒,不自發的握緊了拳頭,慎重的應了一聲。
剛進入禦書房,就在禦案上看到暗梟通報動靜公用的標記,神采微微一案,對身後的福元叮嚀道:“福元,守在門外,冇有朕的叮嚀,任何人不得前來打攪。”
喝下最後一口湯藥,對著奉侍的宮娥擺了擺手,表示她退下,拿了一顆蜜棗放進嘴裡,纔看著中間的傅允問道:“清福,皇上此時到那裡了?”
韓臻眼裡閃過一絲光芒,臉上卻還是保持著一貫的笑容,說道:“多謝母後,不過,這等小事,就不勞煩母後操心了,兒臣會措置安妥,現在母後有傷在身,千萬不成過分勞累,在母後完整的病癒之前,兒臣不會讓他們拿朝政來滋擾母後,母後固然放心療養。”
聽到呼喚的暗翼,頓時現身在主子麵前,恭敬的跪在地上施禮:“太後有何叮嚀?”
他的話音剛落,內裡就傳來一聲通報:“皇上駕到!”
聽到他的話,韓臻纔想起賀蘭玉在他臨走時說的話,看著賀青淩手裡的承擔,內心不由浮上一絲等候,神采當中也多了一絲鎮靜,伸手接過:“有勞莊主了,不知玉兒給朕籌辦了甚麼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