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不曉得，但是瑤光曉得。

也冇能曉得，他最後說了些甚麼。

素女輕笑著，對勁地說道，“素女可冇受委曲，看著瑤光殿下痛苦的模樣，素女不曉得有多歡愉。殿下是天生的神靈，卻也困於情網，比塵寰的女子還輕賤。瑤光，你曉得嗎，我看著你像狗一樣追著蒼圖的搖尾乞憐的模樣，就想著，既然天界的神仙也是輕賤得很，那我們妖族，為甚麼不能做著六界之主呢？這六界之主，不該隻要你們神族來當！”

“瑤光殿下，您來遲了。陛下他，和妖魔兩界的界主，同歸於儘了。”

可惜冇等她趕到靈地，耳畔就傳來轟鳴巨響。

她要讓素女嘗一嘗心肺被噬咬的痛苦，日日夜夜，難安難眠。

她提著攬月劍，用劍尖輕劃著素女的臉，“你和青女，害蒼圖冇了心臟，我天然要為他，討回公道。這是你該得的，好好受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