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針下去,他身上的春/藥已解,黑沉沉的眼底一片腐敗,可他卻仍舊壓在她的身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並未分開。
男人低頭吻著她的耳垂,溫熱的呼吸撲在她的側臉耳畔。
“冇人敢動本王。”
就在男人覺得她在迴應他的挑逗時,她一口咬了下去。
男人眯眼看著她嘴角血跡,知她也被人下了藥,卻在用疼痛強撐。
本王?他是誰?
“你甘願傷了本身,也不肯做本王的女人?”他的語氣莫名讓人感遭到傷害。
陸錦棠晃了一動手腕,猛地拔出頭上金簪。這裡冇有鍼灸所用金針,且她似被人下了迷藥渾身有力,手上能夠著的鋒利之物,也隻要這髮簪了。
大紅的床帳,大紅的燭台,屋子裡到處都是紅彤彤的,透著喜慶之氣。這個陌生的男人,卻要在新房裡破了陸錦棠的身?
外頭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她中了迷香躺在這裡,身上壓著被下了春/藥的男人――這清楚就是一個死局!
本日是陸錦棠和世子大婚的日子,但是正伏在她身上,臉紅氣喘的男人卻不是新郎。
男人低頭靠近她,他撥出的氣味都帶著一股熾熱之氣。
男人一驚,暗沉的眼眸裡湧動著莫名的情感。
“二蜜斯在內裡嗎?”外頭傳來仆婦扣問的聲音,“大蜜斯讓老奴來送些點心。”
“放開我!”
陸錦棠大驚,她側臉避開,男人熾熱的吻落在她耳垂上。癢癢的,彷彿一道電流擊過她滿身。
紅燭搖擺,映的屋子裡大紅的喜字燦爛生光。
烏黑的皮膚,紅的刺眼的血。
男人悶哼一聲,手勁兒略鬆。
陸錦棠略微皺眉,“你中了春/藥?”
“你若再不分開,我們就會被人捉姦在床!”陸錦棠說。
“我幫你解了春/藥,彆出聲!”趁著男人愣神的工夫,她熟稔的用簪子刺入他風池、風府等穴位。
男人底子不看她一眼,溫熱的手掌覆蓋在她的胸前,讓她止不住渾身顫抖。
他的嘴唇帶著熾熱的溫度,強勢的吻落在她額上,臉頰上,脖子上……
他從不曉得都城竟有如此剛烈的女人。
陸錦棠立時抽出握著簪子那隻手,狠心咬牙,噗――簪子尖深深冇入她光亮白淨的皮膚,她完美無瑕的大腿上,刹時湧出鮮紅刺目標血來。
陸錦棠冇回聲。
男人卻像是嚐到了腥味的貓,呼吸越焦炙促,行動也更直接了,他伸手扯開她的腰帶,把她的羅裙向上推起,撩起衣袍,扯著她的裡褲就要更進一步。
男人的手覆蓋在她胸前,粗礪的掌心碾磨著她敏感之處,她渾身顫栗。
“嗯……”男人熾熱的手,觸碰到她微涼的身材,不由舒暢的輕歎。
“你快走!”陸錦棠猛咬住舌尖,口中溢位腥甜之氣。
“不要……”她伸手去推男人,卻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不能坐以待斃,她驀地昂首,含住男人的唇。
陸錦棠一陣憤怒,她方纔穿越而來,所占有的這具身材太弱,且被人下了迷藥,不然憑她的技藝如何能夠這般被動?
陸錦棠從昏倒中展開眼,隻瞥見一個陌生的男人正伏在她身上,一雙大手探入嫁衣,在她光亮的皮膚上遊走。
腳步聲越來越近,如果被人發明她的房間裡有個男人――她必然會死無葬身之地,且還揹著肮臟罵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