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他是誰?
“不要……”她伸手去推男人,卻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你若再不分開,我們就會被人捉姦在床!”陸錦棠說。
陸錦棠略微皺眉,“你中了春/藥?”
外頭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她中了迷香躺在這裡,身上壓著被下了春/藥的男人――這清楚就是一個死局!
男人不悅,猛地低頭咬在她的嘴唇上。
男人悶哼一聲,手勁兒略鬆。
烏黑的皮膚,紅的刺眼的血。
三五針下去,他身上的春/藥已解,黑沉沉的眼底一片腐敗,可他卻仍舊壓在她的身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並未分開。
陸錦棠立時抽出握著簪子那隻手,狠心咬牙,噗――簪子尖深深冇入她光亮白淨的皮膚,她完美無瑕的大腿上,刹時湧出鮮紅刺目標血來。
“冇人敢動本王。”
還冇等她摸到男人身上穴位,那男人一把鉗住她的手腕,舉過她的頭頂,緊緊按在枕上。
不能坐以待斃,她驀地昂首,含住男人的唇。
陸錦棠冇回聲。
“放開我!”
本日是陸錦棠和世子大婚的日子,但是正伏在她身上,臉紅氣喘的男人卻不是新郎。
陸錦棠一陣憤怒,她方纔穿越而來,所占有的這具身材太弱,且被人下了迷藥,不然憑她的技藝如何能夠這般被動?
“滾蛋!”陸錦棠氣憤的聲音,聽起來卻綿軟有力。
“嗯……”男人熾熱的手,觸碰到她微涼的身材,不由舒暢的輕歎。
腳步聲越來越近,如果被人發明她的房間裡有個男人――她必然會死無葬身之地,且還揹著肮臟罵名!
有人來了!
他的嘴唇帶著熾熱的溫度,強勢的吻落在她額上,臉頰上,脖子上……
男人底子不看她一眼,溫熱的手掌覆蓋在她的胸前,讓她止不住渾身顫抖。
男人低頭靠近她,他撥出的氣味都帶著一股熾熱之氣。
疼痛讓她神態腐敗,力量也返來了幾分,她奮力把男人推開。
男人卻像是嚐到了腥味的貓,呼吸越焦炙促,行動也更直接了,他伸手扯開她的腰帶,把她的羅裙向上推起,撩起衣袍,扯著她的裡褲就要更進一步。
大紅的床帳,大紅的燭台,屋子裡到處都是紅彤彤的,透著喜慶之氣。這個陌生的男人,卻要在新房裡破了陸錦棠的身?
他從不曉得都城竟有如此剛烈的女人。
男人一驚,暗沉的眼眸裡湧動著莫名的情感。
“你甘願傷了本身,也不肯做本王的女人?”他的語氣莫名讓人感遭到傷害。
就在男人覺得她在迴應他的挑逗時,她一口咬了下去。
“被捉姦,是要被浸豬籠的!你不怕死?”陸錦棠說完,那男人終究抬開端來。
男人低頭吻著她的耳垂,溫熱的呼吸撲在她的側臉耳畔。
陸錦棠晃了一動手腕,猛地拔出頭上金簪。這裡冇有鍼灸所用金針,且她似被人下了迷藥渾身有力,手上能夠著的鋒利之物,也隻要這髮簪了。
“我幫你解了春/藥,彆出聲!”趁著男人愣神的工夫,她熟稔的用簪子刺入他風池、風府等穴位。
陸錦棠從昏倒中展開眼,隻瞥見一個陌生的男人正伏在她身上,一雙大手探入嫁衣,在她光亮的皮膚上遊走。
“你快走!”陸錦棠猛咬住舌尖,口中溢位腥甜之氣。
紅燭搖擺,映的屋子裡大紅的喜字燦爛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