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江捕頭了。”董妙文不曉得江捕頭,此時內心想得是甚麼,依著她現在的設法,先把人救活纔是底子。
不一會兒的工夫,董順聽到前麵傳來的聲音,便頓時隔著門問是誰,董妙文報上名以後,蔣順很快就把門翻開,幫著馬車伕,把阿誰受傷的人,抬到了後院,專門給病人醫治的房間。
做完這些以後,董妙文心一鬆,坐在了地上,喘起了粗氣,看著麵前這個還昏倒的男人,墮入了沉思。
點上了幾盞油燈以後,董妙文讓蔣順去多燒些熱水,然後本身坐下來,拿著筆,開了幾味藥後,又去前麵的藥櫃裡,取出些合適解毒的藥,交給蔣順,讓他拿去煎出來,一會給那受傷的人服下。
“此人的傷口有些奇特,又在那邊被髮明,得找人看住了他。”江捕頭冇想過要坦白甚麼,又加上,他與董妙文非常熟諳,就自但是然的衝口而出。
“董蜜斯,我和你一起去醫館……”江捕頭向身邊兩名差役交代了一下,很不放心此人,想到萬一此人和今晚的事有關,但是不能讓他逃脫。
董妙文冇有任何躊躇,頓時伸出兩隻手,按壓傷口處的邊沿。但願能把那中毒的黑血擠出去,可她按壓了半天,手勁也小,結果一點也不好。
“噢……”江捕頭這纔回過神,把身後的一個差役叫了過來,然後派他出去找人和車,看能不能儘快來,把此人送到醫館裡。
此時,董妙文累得腳下有些發軟,但她還強撐著,把剩下的那顆丸藥,用嘴嚼碎,然後敷在那人肩頭的傷口上,又扯下一條潔淨的衣裙,把那人的傷口縛緊,壓住血不再往外流。
董妙文想了想,一伸手,把頭上的那隻金步搖,取了下來,拿在手中,金步搖的頭部是隻個新月形的簪頭,上麵墜著寶石,董妙文藉著火光,看了看這隻金步搖,決定用這個新月形的簪頭,來割開傷口,固然冇有手術刀鋒利,但現在的前提,容不得她抉剔,有了這東西,總比徒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