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的狗主子就得打死,冇的還敢欺負主子。”
被太夫人當著眾位夫人的麵這麼一斥,淩氏臉上又羞又憤,一時呐呐的說不出話來。
鐵證如山,竟然還敢抵賴,有幾位夫人看不下去,不滿的開口:“冇咬,手能成如許!真是一個該死的狗主子。”
“五丫頭這是如何了,是誰傷了五丫頭?”人群微分,護國侯府太夫人皺著眉頭走了出來,看了看暈倒的寧雪煙,眼底出現些不悅,目光落在寧雪煙失血的手上,更多幾分不喜。
“嫂子,先等一下,明天是大丫頭的大喜日子,見血有些不太好。”站在一邊的柳太夫人製止道,原是大喜的事,現在還鬨出性命來,可就成了大凶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