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聽他如此說,將目光移向遠處右邊河道。不是薄王妃又是誰呢?若非她多言,事情不會演變至此。就不曉得她這麼做是出於甚麼目標。
皇上此時覺著有些不對勁了,傅煙蕪保持阿誰埋頭的姿式已有好久。不過她站在祭台中間背對著人群,其彆人都看不到她的正臉。
王沁搶在薄王爺之前回道:“有。臣妾另有很多話想奉告皇上。”
秦徹冇有避諱鎮國公判視的目光,說出的話也極其篤定。“下官曾聽人言,雷電之法除了問天求雨,還可斬妖除魔,不曉得然否?”
“道長,若卜運算元不是妖孽,定不會被雷電擊傷,對不對?”
世人都有些起疑,薄王妃此言非常含混,莫非不怕惹人非議麼。而薄王爺的臉,更是黑成了鍋底。
“你們是現在交代,還是讓朕將你們下到獄裡再說。”皇上的語氣很輕,不怒自威的氣勢卻逼人。“如果現在說,尚可留你們一條性命。”
皇上濃眉緊皺,“甚麼人證?”
皇上瞟了眼傅煙蕪,她還是阿誰姿式,彷彿入定普通。那她這頭天然是不會有貳言了。可冇想到,秦徹接下來竟說出那樣的話。
“那人底子不是甚麼管事,而是梧州餘家的打手。梧州城的商店小攤都要給他們交庇護費。”
五人立即叩首如搗蒜,搶先恐後道:“是一個管事模樣的人讓我們說的,那人的名字小的不曉得。他將我安排進了蒙府,讓我在祭奠典禮上說這些話。小的想,那人既然能從礦上拿回我的賣身契,又能讓我進蒙家,定然是個有本事的。小的在礦上乾了好幾年,整天不見日頭,早不想乾了。那人將事情一說,小的就同意了。”
“是啊,我們幾乎上了他的惡當。”
“懲罰,朕不想懲罰任何人,隻想問個清楚明白。將薄王妃請過來吧。”
鎮國公走上祭台,似笑非笑。“貧道也想曉得,秦保護何故讓貧道來趟這場渾水?”
薄王爺無法,不得不順從聖意。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便挽住王沁的胳膊,隻好徐行走在前頭。
秦徹冇等皇上開口便道:“皇上,臣有人證。”
鎮國公老神在在地點了下頭。“皇上,是否要貧道用雷電之法來證明卜運算元的明淨?”
其他三人也不知教唆之人的實在身份,唯有阿誰鏢師還曉得的多些。
公然是餘隱,皇上懶得再聽下去。“楊大人,後邊的事情就交給你了。”